发表。你忍心让我三个学生的两年心血流产吗？”
燕老先生再一次拿出了他的无赖劲。
“好。我署名还不行吗？能不能直接发一个电子档签名，懒得飞了，何况我还要照顾才一岁的龙凤胎。”
“电子档签名也行！”
燕老先生点头，只要把秦淮在这份论文中的关键作用显现出来即可。
“那我待会发一份给你。”
秦淮挂掉了电话，无奈的笑了笑。
论文？
第一署名？
也就是说，如果这本论文引发轰动的话，首当其冲受到关注的就是秦淮……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总是被动抛头露面。
好在这些事情顶多是被外界传得沸沸扬扬，不会影响到秦淮的现实生活，倒也没那么抗拒。
扔掉手机。
秦淮蹲下来跟两小只打闹。
基本上就是将两小只抱起来，举高高。
或者和商雅一人一只，托举着坐飞机，两小只在爸爸妈妈的怀里笑得合不拢嘴。
玩得累了。
两人就躺下，让两小只在身边乱爬。
突然。
秦淮和商雅悄悄坐直身体，屏住呼吸望着前方。
就在刚才。
小如站了起来。
目不转睛盯着沙发上的熊猫玩具。
迈出了第一步。
然后脚步有些虚浮，摇摇晃晃的向前冲，扶住了让他有安全感的沙发，回头露出几颗小牙齿，一边笑一边给自己鼓掌。
商雅和秦淮相视一笑。
身为父母，见证了小家伙学会走路的那一刻，竟然涌出了一丝的感动。
……
紧接着。
轮到小雅了。
小孩子的模仿能力和模仿意图都非常强。
她先是四肢着地，小屁股撅起，尔后，直立起来。
有点害怕的在原地停留了一段时间，才迈开第一步。
第一步站稳了。
小家伙不再害怕。
开始了第二步。
最后迈着可爱的小碎步，一头栽到软软的沙发里。
身后，是两道关切而欣慰的目光。
“唉，他们会尝试走路，尝试人生中第一个爱好，进入学校，尝试交第一个朋友，尝试社交，尝试不擅长的事情，也要面对成功，面对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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