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品优还是有些不服气:“我说得难道不对吗?
你就是太封建迷信!”
许承宗手握紧了铁青柄,怒视着许品优,此时他有一种冲上去拍一通的冲动。
酝酿许久,紧握铁青的手慢慢放松。
他看着许品优道:“你说天黑不封土是封建迷信。
那么人死了入土为安,也是迷信。
每年七月十五,十月一去上坟烧纸,也是迷信。
按着你这么说,等我死了,你就不要埋我。
刚不要焚香烧纸。”
这……
许品优愣住,他从小跟爸爸去爷爷坟头烧纸祭奠,后来上大学,就再也没有做过这些。
他从没有想过不焚香烧纸这件事。
仔细想了想道:“不焚香烧纸也可以。”
许承宗再次握紧了铁青的木柄,气得浑身哆嗦:“许品优,我操你妈!
大家都是借焚香烧纸的仪式,表达对亲人的怀念和哀思。
我把你养这么大,我死了,你不给我焚香烧纸。
你是一点也不怀念啊!”
这……
许品优愣了一下,陷入沉思,过了片刻,表情不自然地道:“别生气了。
我给你焚香烧纸可以了吧。
你死了,我给你焚香烧纸。”
许承宗冷哼一声:“算你他妈的有良心。”
说完朝着田间小道走去。
往前行了几百米路,他走到一片坟墓前,从袋子里拿出蜡烛,点燃之后放在坟墓两边。
然后焚香烧纸。
最后跪下磕了三个头道:“爸,儿子对不起你,请你理解儿子。
儿子今天要挖开坟墓,从你身边拿走农门典籍。
爸,你孙子从城里回来了。
他不再去打工了,今后就在家里种田。
农门没有在我手里灭绝。
农门有了传人。”
许品优在旁边听着,心情复杂。
他总算知道爸爸为什么让他回来种田了。
原来爸爸一直在意的是农门传承。
他走上去几步,跪在了许承宗旁边。
许承宗对着坟头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抡起铁青就开始挖。
许品优也磕了三个,站起身后提着铁锹,帮着挖坟。
下马镇口。
一辆汽车停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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