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过年时咱们也回不去,那就得推迟到清明时节了。只是祭祖的事,哥哥不是已经回去祭过了吗?如今族人们又来催爷爷做什么?”
谢文载笑笑。五品京官祭祖,与从七品新入仕途的锦衣卫经历祭祖,那能是一回事吗?海氏族人被江家打压多年,如今即使没了江家,也不复从前的风光了。海宝柱拒不回乡,方氏也带着女儿出走了,海氏族里天知道是谁在主持大局?失去的田地财产是否还回来了?如何经营产业、恢复元气?但凡海氏族里有个能拿得出手的人才,合族上下也不至于落得今日的田地。
倘若海氏族人还没有蠢到底,这时候就该主动接触二房的海西崖祖孙,请他们出面主持大局,顺道还能给族人拉来一个京官靠山,在乡野间也能拉起虎皮,吓唬震慑些宵小,免得再有人图谋海家的产业。
海氏族人上门,海西崖与谢文载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是没想到他们来的时机这么不凑巧,偏在国丧期内,谁都没功夫理会。
谢文载只能对海棠说:“不必操心这些。若有人上门,只管说家里只有女眷,不方便接待生人。永平来人必定有海氏族老领头,以这些族老的脾性做派,是不会在主人不在家时,单独上门见别家女眷的。只这一句话,就能把人打发走。回头你问问他们在京城的住处,打发仆妇送点东西过去,把礼数周全了,他们也就没法抱怨了。后面的事只管等你爷爷回家做主,若是担心他们会打扰你表姑,也可命人捎话过去,只道你表姑早已不是海家妇,不归他们管束就是。”
海棠应了声,告退出来,把空间还给了谢文载主仆。
马氏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回到家中。海氏族人没有直接找上方氏母女,方氏也无意再与海氏族人见面了。马氏揽下了替她挡人的任务,回到家便不停地叹气:“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实在不好过。额就不明白了,她有啥好怕的?族里那些糊涂虫,若是有本事,当初就不必处处依仗她这个妇道人家了。她改嫁之后,族里有事还是要请她出面处置,可见那些族人有多废物!如今见江家倒台,他们倒抖起来了,也不瞧瞧自个儿是啥货色。真要跟他们较了真,凭你表姑的手段,他们一个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海棠笑道:“表姑想来是听别人闲话多了,总觉得自己改嫁过,对不住海家,海家人又不懂得感恩,她就没了底气。她又怕影响了宝珠姐姐的名声和婚配,因此一直忍气吞声。其实这又是何必?海氏族人自己又立不起来,只知道嘴上说闲话,其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只要表姑自己不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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