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现在就叫人把那小子给送走的他,终究还是心软道:“等他一醒,就立刻让他离寨!”
五郎中和邹江梦都知道这是老人家的心病,所以都没有反驳,而是缓缓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邹松柏在说完之后,就继续处理手里的活鱼了,而郎中则是拉着邹江梦一起,朝着里屋走去:“我再去看看那小子的情况。”
进屋之后,郎中先给躺在床上的那小子把了把脉,发现跟之前一样,脉象十分平稳,完全没有大碍,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醒。
不过这一次,即便他确定了脉象,也没有急着松手,而是利用秘术,将自己体内的一缕内劲渡入对方体内。
若是对方也是习武之人,那就算他是处于昏迷状态,也会有内劲迸发出来抵抗自己的这一缕内劲。否则的话,就说明对方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人。
其实通过脉象,郎中就能确定对方是否身负修为,但被邹江梦质疑之后,他就有些不自信了,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很快,他的那一缕内劲,就消失在了对方的体内。
感应到这里,郎中的嘴角露出了很是得意的微笑,然后收起手掌,骄傲的微微仰着头,对邹江梦道:“丫头,这小子没什么大问题,而且,我敢保证,他绝对没有修为!”
邹江梦知道这位五叔有些手段,所以这次并没有怀疑他的判断,而是蹙眉问道:“既然他不是本寨的人,又没有修为,那他到底是怎么进寨的,又是怎么悄无声息跑到湖里去的?”
郎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片刻,郎中突然开口,压着声音问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大伯还是跟以前一样,容不得外地人?”
邹江梦微微点头,一言不发,脸上的神情却是写满了伤悲。
郎中见状,微微叹息一声,继续压着声音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大伯,当初那群外地人把你妈骗走,惹得你爸投了湖;
后来你哥知道了这事,说什么也要出去找那些人讨个说法,结果至今未归。别说是大伯了,就算是换做是我,我也容不得外地人。”
这件事当初在寨子里闹的很大,所以几乎寨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不过为了照顾邹松柏的心情,这些年来,大家都绝口不提,甚至连‘外地人’三个字,大家都很知趣的不在邹松柏的面前提起。
但就在十几年前,邹江梦的大哥,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件事后,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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