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是天大的功劳,说不定你我能借此得长老们看重,得几篇极品蛊术。”
蛊术?壬阳教!
赵莼杀意大起,手已抚上剑柄,欲要出剑斩杀二人,却听那人再道:“只可惜了你,郎师兄,若当年教中没派你去灵真,如今哪有卓公擎嚣张的份!”
“我有何法?那卓公擎为卓长老血脉,承了苍蛛命蛊,教中自然不会让他前去。”郎师兄面色不愉,含怒道:“灵真法术,哪有我壬阳蛊术精妙,若非被其耽误,我早入得筑基后期……”
壬阳蛊术,修的乃是命蛊一道,并不看重灵根。赵莼闻言,便知这郎师兄在蛊术上,怕是天赋不错,只是混入灵真后,不得不修道家一法,耽误了自身天资,故而怨气大发。
“好在师兄你刚入灵真便拜入长老门下,又得其看重,入了内门。此回从那葛行朝口中,得知不少秘辛,为我壬阳立下大功了。”
郎师兄瞥他一眼,蹙眉道:“你以为我这功劳来得容易么,入门时头上还有个师兄在,要不是我在他筑基时动了手脚,绝了他后路,只怕还入不了齐世禺的眼。倒是葛行朝,他倒的确是个蠢货,稍稍卖个好,他便什么都说了。”
赵莼哪还不知,这人正是曹文观口中的师弟,离奇失踪的内门弟子,郎圳!
此人竟是壬阳教奸细,怪不得会无故对其下狠手了!
郎圳又津津乐道讲起他于灵真中所知的逸事,只是讲着讲着,忽觉面前师弟面容僵直,还没等他问出:“你怎么了?”
那人头颅便猛地滑落在地,血液冲天而起!
“何人在此!”郎圳目眦欲裂,急退数十米有余,惊惧至极。
能在他面前,了无生息斩杀了筑基初期,可见其实力高绝,定然在己身之上。
“秋剪影,是秋剪影!”他惊惶四顾,不见有人,嗫嚅道:“不可能……不可能!淳于长老说必然不会有凝元修士来此处的,是谁,是谁!”
“我的确并非凝元。”赵莼单手持剑,立于道场之上,“但是杀你,也足够了。”
她想过自己能败此二人,却不想是容易得可怕。赤金真气如法器一般,渡入剑芒之中,便是筑基肉身,也好似砍瓜切菜,丝毫未觉阻碍。
郎圳见她只有筑基初期,似是不信般,连连张望周围可还有他人。
“不必望了,这里只我一人!”只须臾间,赵莼就已欺身而上,剑入郎圳胸膛,他有防御法器挡在心口,却不想赵莼真气直直刺入,连法器也直接搅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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