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都是夔门一脉的弟子,如若赵莼为他们所捉拿,将要审她的长老,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定也是夔门洞天之人!
她自不肯轻易就范,在数人袭来之际,身形只稍稍一动,便将这些手段绕了开来,冷嘲道:“既要捉拿于我,可有令符为证?无凭无据空口断罪,此本就为污蔑之举,况你几人还是执法弟子,正该罪加一等,凭此戴罪之身,岂敢动我!”
再是迟钝之人,眼下都将看出来了,这高挑女子今日正是冲着夔门一脉而来,乃有寻衅之心!
几人不由大怒,深觉师门受辱,将身一转便要再向前来,旁侧弟子见状,连忙四散退开,欲寻天阶弟子来此镇压,免叫赵莼等人动起手来,致阁内卷宗损毁。
赵莼亦知此事不可闹大,当即运起真元,直以一股悍力将几名刑堂弟子按在地上,压得他们动弹不得。而落于旁人眼中,便就见此人双手一挥,近处凭空升起一股劲风,把左右弟子径直抓来,如同擒过鸡子一般,那弟子们连痛叫也无,就噗通噗通摔在地上,呈五体投地之相!
而这几名弟子也浑不清楚,只觉恍惚间一只大手拍来,浑身上下被震得剧痛不已,痛感直从皮肉侵至骨髓,叫人无法思考,只能被那劲风携走,重重拍到了地上。他们欲想抬头,却觉身上压着山岳,亦不仅是身上的感受,甚至连识海都有负重之感,如同受了凛凛神威所慑,使神识团聚一处,在识海内颤颤发抖!
旁人不知此感,心中唯有惊讶愕然,眼见几人倒在地上似无声息,竟是无人敢上前一步。
忽然,众刑堂弟子皆向两侧退开,避出一条甬道,有一黑袍男子快步行出,其双眉紧蹙,神色肃然,观他袍服纹路,可知是一位值守在此的天阶弟子,大抵是被弟子唤来,还未了解清楚发生了什么。
如今见数名刑堂弟子倒在地上,一身着执法弟子衣衫的女子长身玉立,两相对比之下,已能让他有所猜测。
“刑堂重地,岂容弟子在此闹事,莫管你是谁,今日都需和我走一趟了。”黑袍男子略作思忖,心中便有了数。赵莼亦知他不是夔门一脉之人,不然见了底下躺着的弟子,登时就会明了此中恩怨。
却未等黑袍男子上前,一道威严声音就已降下:“不过是小打小闹,何须让袁师弟如此紧张?”
众人顿时转头望去,声音主人正款款而来,其身量中等,步履沉实苍劲,生得一双内蕴寒锋的眼睛,阁中弟子凡被看上一眼,就如皮肉被挖去一般,有火灼刀刺之感,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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