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事,便要请人送客了!”
说罢,便挥身化作一道剑虹,从这富丽堂皇的内堂中遁去了。
张勤见状,顿时哑然,直等岳涯前来送客,才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这是吃了闭门羹。
早知赵莼倚仗亥清之势,恐怕是个十分桀骜之人,却也没想到对方的态度会如此强硬,一个景华派,一个观尘山,在她眼里竟都得不了什么脸面,一提及那两仪阴杀阵,甚至还直接拂袖走人了!
张勤脸色阴沉,方与师弟师妹回了局促,便见那少年涨红了张脸,声音激动道:“好一个大能亲传,竟如此瞧不起人,我观尘山一脉,便是云阙山来了也得送上好礼,今日真是被她赵莼把面子踩进了泥里!”
“是呀,”一旁模样秀气的少女,面上亦是有些不忿,附和道,“素日里外出行走,旁人闻见师祖的名号,任谁不对我等高看一眼,我与几位云阙山的师姐交谈时,也未见她们有如此傲气呀!”
听两人发了一通脾气,张勤竟是缓缓冷静了下来。
自己这两位师弟师妹虽也有真婴修为在身,但论年纪还算十分年轻,故在观尘山内,亦是资质极为上乘几人之一,如今跟着自己出来,也是想要瞧瞧定仙城的风光,又正巧发现了刘家的踪迹,这才一直跟随她前来拜见赵莼,瞧瞧这位声名远播的天才是何模样。
在景华派周遭地界,二人上有师门庇护,下又有许多弟子殷切奉承,养得几分骄矜性情也不足为怪。南地宗门虽是不少,其中能跻身正道十宗之列的,却只有云阙山一处罢了。景华派弟子在外嚣张,面对云阙山之人也是分外客气的。而云阙山弟子向来克己守礼,纵有几分傲气在心,也很少会表露于外,所以在少女看来,那些来自云阙山的师姐妹们,待她都是很好的。
至于少年口中的送礼一事,则是从前几次管恒过寿,云阙山那边看在景华派掌门与周娥的姻亲上,特地托了弟子前来贺寿罢了。
张勤心知肚明此中原委,却又不好开口打压自家的人心气,便只得默默摇头,苦笑道:“先不说昭衍如何势大,就说亥清大能,那也是纵横八方的人物,为天下洞虚境界第一,这赵莼乃是她亲传弟子,瞧不上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我只想着,此番若不能将那两仪阴杀阵给带回,光是剿灭了刘家,怕也难以向师祖复命啊。”
刘家叛逃后,景华派中虽然暴怒不已,可也完全未至伤筋动骨的地步,毕竟只一真婴坐镇的小小家族,门中要多少便能有多少。这当中,却只有管恒对此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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