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声,又不由嗔怪她一眼,笑道:“这有何难,我便对外称你是渡劫时受了些伤损,虽不见有多严重,却得由我在旁为你调养一段时日,拿此由头拒了那些图谋不轨之人,哪怕是族老也指责不得什么。”
柳萱笑意更深,连赞青栀想得周到。
此话放出之后,不在意者自然无多关注,心系于此的人,虽对此真假有所怀疑,却也无法据此猜测质疑对方,只得继续闷不做声。
宝镜宫中。
长缨聚敛气息,凝神不动,直至数刻之后,才从入定之中醒转过来,只她不曾立时起身,而是微微转头望向正中端坐的母亲,看其目光深沉,俄而颔首连连,不吝夸赞道:“不错,这两年来我儿又有精进,此回再与奉翙交手,你自当胜得更快更轻易些。”这才叫长缨暗暗松了口气,面上有了些羞涩的笑意。
她恭顺地垂下头来,喜形于色道:“女儿自从血池禁地出来之后,那奉翙帝子就不是女儿的对手了,如今再要面对柳萱,女儿定然不会再输给她!”
窈君嗯过一声,倒不曾为此心满意足,又指点过女儿几句,才敛了笑意道:“血池禁地名额珍贵,只因你身为我族唯一的帝女,这才能顺理成章地拿下一个来。你尚如此,难道那奉翙就不能了?我便听闻重明一族当中,也给了奉翙一个进入血池禁地的名额,你若不警醒自身时刻精进,难说他出关之后不会胜过于你。”
“至于那柳萱,”窈君眉头微皱,不由冷笑道,“此人不过是你前路上的一道坎罢了,若是连此都跨之不过,又何谈往后修行,你切不要将她看得太重,此后更无须在此纠结。”
许是近来无有不顺之处,长缨亦对此深信不疑,眉眼间再无从前的慌乱紧张,叫窈君暗暗点头。
便提及到了血池禁地,窈君微微仰身,目光缓缓上抬,良久才轻喃道:“我倒望你能如那昭衍赵莼一般,此人当真异类,竟能以人族之躯在上等血池支撑九年,我从前却小看了她。”
长缨垂眸,亦钦羡道:“我族之中,尚还没有外化期族人能够做到此般地步,羲和剑尊身处上等血池的年限,已是大大接近于通神修士了。”
窈君闻言,忽地冷哼一声,讥讽道:“她再厉害也是外人,族中是绝不会允许外族修士插手于帝位之争的,我儿且安心看好就是。”
无声无形中,绝命之争已然由暗转明,有人因身处旋涡而提心吊胆,有人却顾自以修行为上,正巧是到了那紧要关头。
细微光亮之下,只映出一片暗红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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