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地盯着她,她又不想穿衣服。
“给,给高枝介绍。”朱秋芳道。
“对方什么情况?”高远问道。
“就是,阿嚏!家里也是农民,兄弟五个,他是老大,二十出头,勤劳肯干。”朱秋芳道。
“哪个生产队的?姓什么叫什么?”高远道。
“是...阿嚏!”朱秋芳有些编不下去了:“我已经拒绝了,不合适,高枝现在出息了,有工作了,一个月工资好几十块钱吧?不能再找个农村人了,得配个城里人。阿嚏!”
她在“好几十块钱”上加重了语气,果然看见睡着的高老三眼睛“刷”一下就睁开了,锃亮锃亮的。
她嘴角高高翘起,辛辛苦苦赚多少钱,都别想揣到自己兜里,都得给她吐出来!
高远问道:“那这媒婆还给其他人介绍对象了吗?”
蜡烛的光线昏暗,但是朱秋芳觉得高远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定是被她迷住了!
程惠长得好又怎么样?哪个男人不偷腥!见到别的女人,他们依然想看!
再说,她也很好看!当年那么多男人都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
朱秋芳就没舍得穿衣服,又摆弄了一下姿势,继续道:“也给高南和高峰介绍了,阿嚏!说打听了一下,听说他俩也不错。”
高南和高峰是高家另外两个拖油瓶,高南22岁,高峰18岁,此时都不在家,秋收刚结束的时候就被征走去100里外挖水库去了。
要到年根底下才能回来。
很多水库都是六七十年代,农村人一锹一锹挖出来的。
“介绍的什么样的姑娘?”
高远话特别多,问起来没完。
朱秋芳心里越来越火热,肯定是被她迷住了舍不得走!
果然,男人都是这德行。
他小时候,是不懂事,现在知道女人的滋味了,就被她迷住了!
高远又问了十多分钟,直到朱秋芳的大鼻涕怎么擦也擦不完,人冻得打哆嗦,声音都变动静了,他才离开。
西屋,程惠已经在被窝里了。
看到他回来顿时忍不住笑道:“你真坏,感冒药现在可不好买。”
高远的心顿时滚热,她竟然一点都没有误会他!
还猜到他是故意的,就是想折腾一下朱秋芳,而不是.....他都不好意思提!
他当年不够年纪,匆匆去参军,其实都是因为朱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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