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打了个哈欠，抽纸擦去眼角的泪，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嗯。”付业点点头。
“我问你啊……你为什么要做警察？说你最真实的想法。”
付业一怔，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放低了声音：“小时候看电视，觉得很拉风，看见警方每抓一个罪犯，每破一桩案子，就异常激动，后面我爸妈因为土地被村霸占了，他家有当大官的，我那个时候就愤愤不平，下定决心考警校……这些事情我之前跟你说过啊，没什么好说的。”
陆长青咧嘴一笑：“没错啊，这个问题你应该问自己。”
付业对此也很纠结，唉声叹气：“就算是把人带回来盘问，罪证确凿了，谁去申请拘留证？”
“你还是先把证据搞到手再说其他问题，快去做事。”
付业给周龙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一起出发，先做个简单的传唤，把视频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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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分别把他们五个人分开审，录视频的叫张艺，由陆长青陪他聊聊天，探讨探讨人生。
“别紧张，喝点水，又不是什么大事，跟聊天一样，放松放松。”陆长青拿出笑里藏刀的架势。
张艺心里慌得一批，他们可是已经满十八岁了，这丁宇阳要是出点什么事，完蛋的绝对是他们，那个吴书航后台硬，肯定没事的。
“叔叔，我跟丁宇阳又不熟，问我也不知道啊。”他挠了挠头。
陆长青瞬间脸色铁青，冷着脸，他有那么老吗？
“嗯咳……”他清了清嗓音：“据丁宇阳叙述，是你们几个对他施暴，把他殴打成重伤，并且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人格侮辱，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犯事要负法律责任，你……除了以上参与，如果有包庇他人行为，导致警方得到不真实的记录，也不多……”
陆长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思虑后继续说道：“情节较轻者两年就出来了，重一点也不多，三五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却给足了眼前的少年压迫感。
就在张艺动摇是否要出卖其他几人时，周龙拿着记录本走进来，脸上挂着笑容：“老大，那个叫扬旗的招了，随便吓唬吓唬他，就全说了，另外几个也破防了，你这怎么样啊？”
陆长青摊摊手：“没结果，不过既然他们都交代了，张艺的证词也不重要了，回头直接打个不配合警方工作，多判几年也就过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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