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出现的裂缝中,可以看出此时的许太平依旧不占上风。
“咕隆咕隆咕隆……”
这时,许太平忽然将剩下的龙胆酒一口饮了大半。
然后他用力一擦嘴,止住了脚步的踉跄,高举手中锈迹已经掉落大半的锈狮剑,一边以剑代笔,奋笔疾书,一边语调悲愤激昂地高声吟诵道:
“苍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捧负,畏其不寿。”
“谁无兄弟?如足如手。谁无夫妇?如宾如友。”
“生之何恩,杀之何咎?”
“其存其没,家莫闻知。”
“人或有言,将信将疑。悁悁心目,寝寐见之。”
“布奠倾觞,哭望天涯。”
“天地为愁,草木凄悲。”
“吊祭不至,精魂无依。必有凶年,任其流离。”
“呜呼噫嘻!时耶命耶?从古如斯!”
一口气,许太平将这篇文章,几乎完整的吟诵书写了出来,只剩下那最后一行。
但奇怪的是,这满天的金色文字,并没有飞向那头顶的天光剑影。
它们只是静静地悬浮于空中,就好似那茶楼说书人面前的客人,似是听故事听到了最精彩处,皆是一言不发一声不吭地翘首以盼。
一时间天地一片死寂。
不过,像是张天择这等高手,却是在这片死寂之中,感应到了那蛰伏其中毁灭之息。
“咕隆……”
而金鳞台上的许太平,似是进入了这诗文之中的情景,静静低头伫立原地。
良久之后,他这才重新抬起头,提起剑,眼神满是苍凉之意地望着头顶那些金色文字,然后嘴唇蠕动,提剑写出了这篇诗文的最后一行——
“为之奈何?守在四夷。”
一如那化龙点睛。
随着这八个字书写完毕,那遍洒金鳞台上空的一颗颗金色文字,骤然齐齐发出剑鸣之声,宛若那巨龙般“轰隆隆”地腾空而起,最终汇聚成了一柄金色的巨剑。
同时,许太平也携着锈狮飞掠而出,与剑影合而为一。
与此同时,那股充满了肃杀荒凉之气剑势,也在这一瞬幻化出了一道远古战场的幻像,那战场的兵戈之声,兵甲绝望嘶吼、呐喊、恸哭之声响彻金鳞池。
这是充满了绝望与悲壮的一剑。
“剑名。”
“卸甲。”
以全部力量操控着这一剑的许太平,在说出这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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