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脉了......但是,苏凌啊,你又听明白了多少呢?......”
“听明白了多少?......丞相何意啊,小子已经说了,此贪腐大案一旦查实,无论是丁士桢,还是他孔鹤臣,都难逃其咎,都是要掉脑袋的!......”
萧元彻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淡淡道:“丁士桢,现在是户部侍郎,在我眼里,不过是个小角色,杀了就杀了......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那个孔鹤臣,苏凌啊,他的脑袋可不是那么容易掉的啊......”|
苏凌有些不解其意,总觉得今日萧元彻说话藏着掖着,说什么都只说一半,正自无奈。
郭白衣却一笑道:“大兄啊,不要难为他了,还是白衣跟他说吧......”
萧元彻点了点头,郭白衣这才压低了声音,将方才他与萧元彻之间的对话,萧元彻和他之间的忌惮,都说了个清楚。
苏凌这才恍然大悟。
他虽然明白,但还是有些无奈地想着,这就是所谓的官场之道?中庸和折中?只抓只杀丁士桢,给孔鹤臣一个教训,要他经过此事之后,做出让步,在沈济舟生死之上不要多嘴......
所谓敲山震虎,便是如此喽。
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利益互换呢?杀丁士桢不深究孔鹤臣,清流只付出一个干将的代价,换来整个清流一党的存续,相应地,清流在处置沈济舟一事上,保持静默,萧元彻从而通过这种双方都心知肚明利益交换,得到完全保障的沈济舟处置权。
苏凌如何不明白呢?
后世的官场,这种所谓的利益交换,苏凌不是没有听说过,甚至比这种手段更高明的利益交换,苏凌也耳闻不少。
然而,若是旁地,苏凌大可以不管,反正各自交换,各自实惠,不关自己的事情。
然而,今天他可是刚说完,这他的愿望是建立一个人人之天下,人人之平等的天下。
然后,现在就要因为两派的核心利益,而放弃真正的主谋,那个最该死的孔鹤臣?
如此一来,百姓的利益,庶民的利益,又怎么保障?熟视无睹,或者不痛不痒地杀个跳的最欢的丁士桢,来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百姓活该被骗?百姓何辜!
苏凌心中挂倒劲,觉得自己定然不能如此做。
然而此次他却是学聪明了,没有当着萧元彻的面,针尖对麦芒的反对,他明白,一旦他坚决地反对,坚持首恶必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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