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药到病除。更有好事者,不知从哪里打听的消息,言说苏凌乃是神医张神农和元化的亲传高徒,那医术岂能不神妙了去?一时间妙手苏凌名噪京都。
加上苏凌医者仁心,若见小病小患或贫苦百姓,更是分文不取。这一下,京都之内贫苦困顿的百姓更是蜂拥而至,每日皆有泣涕横流、感怀苏妙手大德者。
只是,那些落难贫苦百姓皆形容不雅、衣衫破旧,有的更是仿若乞丐、老病缠身。
许多人唯恐避之不及。
然而苏凌对这些人却从未有过半分嫌弃之意,更是亲自坐诊,诊脉问病,未有丝毫懈怠。
他这举动,虽然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赏,只是那些落难之人对于一些人来说,实在有碍观瞻,故而有些大门高府皆言再不去苏凌那里瞧病,与那些下等人为伍,实在有辱斯文。
郭白衣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与有关于苏凌的言论皆分毫不差的回报了萧元彻。
萧元彻不露声色的道:“你把这些言论告诉苏凌,却看他如何处理吧!”
只是任郭白衣没有想到的是,待他走后,那萧元彻却是哈哈大笑,鼓掌称善,自言自语的说着,苏凌可堪大用,可堪大用也!
郭白衣将那些大门高府的言论告诉苏凌后,苏凌却丝毫不以为意笑道:“世间众生,普通抑或贫贱者多矣,显达抑或富贵者寡矣。我未开不好堂时,便言说志在度危难,解困厄,如今为了区区名气,便要本末倒置不成?”
郭白衣以言试他道:“你就不怕好不容易做大的生意,因此败落了不成?”
苏凌淡然一笑道:“老郭尽管放一百个心去,我却敢说,那些另寻他处的人,过不了多久还会回来寻我。”
郭白衣半信半疑。苏凌一笑道:“不若赌上一赌?”
郭白衣闻言点头道:“赌注何如?”
苏凌笑道:“十日为限,若是他们不寻来,你那六味地黄丸也好,还是补天大造丸也罢,随时要随时取,便是哪日没有,我放下手中活计也给你做好了:”
郭白衣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甚好!”
苏凌却又笑道:“只是,倘若过了几日,那些另寻他人的返回我这里来瞧病,你当如何?”
郭白衣哈哈一笑道:“那以后我这两副药,照价收费便是。”
苏凌笑着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两人打赌即成,便暗自选了一家,那家患病的乃是京中城门校尉的公子,便因这苏凌接收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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