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语重心长,眼神也似有深意的看着萧笺舒。
萧笺舒认真的听着,待他说完了,这才跪伏与地颤声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萧元彻这才点点头道:“你起来吧,所谓禁足,只是要给苏凌一个交待,那苏凌心中隐忍,也颇为明白事理,不会纠结这件事情太久......他是我拣拔出来,留给你们子辈们施恩的,他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以后......定要信之、任之,你明白么!”
萧笺舒这才点头道:“儿臣记下了......”
萧元彻见他仍跪着,这才走过来将他拉起,忽的淡淡一笑道:“我萧元彻的儿子,能因为旁谁罚几日禁足,已然不易了,今日起,便免了你的禁足吧......”
萧笺舒眼中这才一阵兴奋,又要行礼,萧元彻哈哈一笑道:“父子之间,不必多礼,又怎会记仇呢......”
萧笺舒这才也一笑道:“父亲说的是。”
萧元彻这才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坐吧,为父今日找你,是有事要同你商量。”
萧笺舒这才坐下道:“不知父亲唤孩儿何事......”
萧元彻这才道:“今日早朝,那天子要举一个龙煌诗会出来,你觉得他的用意何在。”
萧笺舒略加思索,这才道:“父亲,我以为,他此举乃是收买天下做学问之人的心,好拣拔一些,新鲜血液,为他所用,妄图施恩这些没有背景的新人,用来给父亲添堵......”
萧元彻点点头,用鼓励的眼神又问道:“那你觉得,他这方法如何?”
萧笺舒呵呵一笑道:“孩儿以为,此法迂腐,而且他的意图也达不到。”
“哦?”萧元彻扬了扬眉毛道:“说下去。”
“其一,龙煌诗会,参与者众多,看起来都是新晋的才子,可是背后的势力关系,错综复杂,能参加的人,有几个真就是白纸一张,便是真就被天子相中了,亦不可能全心倒向天子,不过是他们身后势力的臂助罢了!”
萧元彻点点头道:“还有么?”
“其二,即便是天子真就拣拔了一些身世清白的寒门子弟,可是这些人,无依无靠,且只是一个满嘴锦绣文章的文臣而已,何能在朝堂立足?这天下本就是乱世,岂能靠写几篇诗文便能夺得的?”
萧笺舒毫无保留,将心中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
萧元彻这才哈哈大笑道:“笺舒我儿,的确有为父的心机!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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