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驻守他的屯粮之处,以保大军粮草无虞;其二让他集结精锐大军,分兵三路,一路由张蹈逸率领,攻旧漳西门,一路由臧宣霸带领,攻旧漳北门,另一路由沈济舟亲自坐镇直攻旧漳正门南门,三路兵马齐出。”
萧元彻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并未说话。
许宥之又道:“其实,还有另一策,我并未说明,一旦三路攻旧漳,无论相持还是有所进取,便可让离着灞城最近的张蹈逸轻骑调转,奇袭主公您的军事重镇灞城。到时,无论旧漳还是灞城哪路得手,主公啊,你都将大败!”
“嘶......”萧元彻倒吸一口冷气,叹息道:“沈济舟若果真用宥之之计,我必亡!”
“唉......”许宥之叹息一声,方道:“可惜,庸主非但不听,反而要寄下这颗项上头颅,更是打了我五十军棍......”
“呵呵,良臣侍庸主,此乃人生最大的痛苦啊,我只是不解,如此好的计策,他沈济舟因何不用呢?”萧元彻淡笑道。
“沈济舟说你诡计多端,远在龙台的天子,你都可以拿来使诈,他和郭涂等一班庸才,认为你会在沿途设伏,或者根本就是在旧漳使诈,故意造成你势弱的假象,诱他们来攻......”
萧元彻也不恼,反倒有些自喜,他揉揉眼道:“世人都说我多疑,看来还有人比我更多疑......”
许宥之一拱手道:“主公啊,恕我直言,你已经把他们给吓怕了......”
“哈哈哈......”萧元彻抚掌大笑。
“其实主公远没有那么强大,可恰恰,就是那些庸人心目中,对你的恐惧,不仅助长而且成就了你的强大!”
萧元彻目光闪动,半晌方沉沉点头道:“精辟!深刻!呵呵......除了你许宥之,我永远也听不到如此精彩的褒奖。”
褒奖?
许宥之心中一动,原来这便是萧元彻和沈济舟的不同。
若是沈济舟,自己这样说,怕定然触怒与他。
可是萧元彻,却把这些有些大逆不道的话,当做褒奖!
“越是精辟之言,便越有杀身之祸!宥之知道,但宥之想要永远保持这样的作风行事,也望主公日后能如现在一般,与我坦诚、坦荡!”
许宥之说罢,又是一拱手。
萧元彻正色道:“臣不负君,君亦不负臣!”
“若主公不弃,许宥之愿效犬马之劳!”许宥之再次正色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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