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道:「哦?你要求情?」
「主公......末将觉得二公子也是由于死牢失火此事甚大,所以一时情急,况苏凌的确有嫌疑.......还请主公宽恕则个......」许惊虎朗声道。
「呵呵......一个有罪的人,你们都能找出理由要我宽恕,那苏凌不过是稍有嫌疑,而且并无真凭实据指向他,你们就在心里认定了这事是他做下的,真是荒唐以极!许惊虎,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死牢失火,你也难逃干系,还是想想你自己该领什么罪吧!」
萧元彻深吸一口气,拂袖嗔道:「不许!退下!」
许惊虎一怔,不再出言,却仍跪在萧笺舒旁边,没有半点退下的意思。
萧元彻连看都未看他一眼。
「你想跪......便跪着罢!」萧元彻冷声道。
「末将,亦请主公三思!......」
萧元彻话音方落,武将之中又有人迈步朗声而出。
正是龙骧将军夏元让。
夏元让跟萧元彻是族亲,不论功夫,他的位阶乃是武将之首。所以他的话是最有份
量的。
「元让......你也......要替这逆子求情不成?」萧元彻一脸惊怒道。
夏元让拱手道:「主公,萧笺舒身犯死罪,我自然不是为他求情的......只是,阵前杀将,与我军不利,况二公子更在之前率领灞城军及时赶来,我军方能转危为安,杀退沈济舟的军马。此功劳还未有赏,却因这件事获罪......末将觉得......不公......更觉得主公若如此做,怕是要寒了将士们的心啊!主公三思!」
夏元让这话说得不疾不徐,却是柔中带刚,软中带硬,不动声色间,将了萧元彻一军。
萧元彻闻言,脸色更加阴郁,盯着夏元让半晌不语。
终于他缓缓开口道:「夏元让,我且问你,解旧漳之围的,除了这萧笺舒,那苏凌就不是了么?若没有苏凌,审正南如何能被我军所执?你为何独见萧笺舒之功,而无视苏凌之功耶?我处置萧笺舒便是寒了将士的心,可是我们如此对待一个毫无真凭实据便要问罪的苏凌,将士们又要作何感想?如此作为,可服众乎?」
「这......」夏元让一时语塞,讲不出话来,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萧笺舒就这样混丢了脑袋。
索性他也陪着,在萧笺舒一旁直直地跪了下去,沉声道:「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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