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大了不少。
“又是中秋,鞠逸将军带着我们七人,身后是三千精锐铁骑,浩浩荡荡地开进渤海城长明殿,接受主公沈济舟的检阅!沈济舟和他的臣下,无不震撼于我们这三千精骑的战力!”
谢必安缓缓道:“我还记得那日,沈济舟开怀大笑,英雄意、气,执手与鞠义将军同登长明宫高阶之上,他朗声对所有人说,由此骑兵,纵横天下无忧也!也是在那日,他当众宣布,这支骑兵名号:渤海飞卫!而鞠义将军则是渤海飞卫大都督!有幸,我与另外的六名弟兄,获封渤海飞卫七大飞将,而我谢必安,则是七大飞将之首!”
“原来,你竟然还有如此显赫的身份!”苏凌叹息道,真的有些对眼前的谢必安有些刮目相看了。
“人生匆匆,繁花短暂,落寂才是底色......当年意气风发,身份与荣耀,如今只是回忆,我如今沦落至此,那些荣耀和尊崇又有几人记得......提它作甚!”谢必安沧桑一笑,摆摆手道。
“其实,这数年,我曾写过无数的信笺,送往草庙村,里面尽是我对萧挽儿的思念,可是,我从未收到过哪怕一封的回信......”谢必安的眼神有些落寞。
“我知道,这三年,萧挽儿过得必然异常艰辛,度日如年......可是我始终坚信,挽儿在等着我,多少个日夜,她牵着一个孩子的手,站在草庙村的村口,指着罕无人迹的村头小路,告诉他,孩子,你的父亲终有一日,会荣归故里,那便是咱们娘俩好日子的开始!”
苏凌心中一阵凄哀,长叹一声道:“於我心有戚戚焉......谢必安啊,也有一个女娘,多少次这样痴痴地等着她的少年郎......苏凌负她甚矣!”
烈酒入喉,苏凌似乎有些醉了。
“你说的可是张芷月么......少年郎,对不住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知道,若我知道......我也不会......罢了,终是做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谢必安缓缓叹气道。
“那日长明宫众人散去,鞠逸将军带着我,见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与鞠义将军的容貌举止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也是那时,我才知道,鞠义将军有个孪生胞弟,名唤鞠剡!”谢必安道。
“当时的鞠剡不显山不露水,所有的光芒都是属于他的兄长鞠逸的,他注定是个陪衬。鞠剡当时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裨将......然而,他对鞠逸将军,他的兄长却是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口称恭贺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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