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不动声色,朝着这两个军卒拱了拱手道:“两位辛苦,我便是苏凌了......但不知你们找我,所为何事啊?”
这两个军卒闻言,赶紧朝苏凌行礼,苏凌赶紧摆摆手道:“两位兄弟一路辛苦,不必多礼,赶紧坐了说话。”
那两个军卒谢了坐下,林不浪倒了茶来,两个军卒估计辛苦赶路,当真是渴了,咕咚咚的一饮而尽。
苏凌待他们喝了茶,这才淡笑道:“两位......是元让将军的部属?可是丞相那里有什么事么?”
这两个军卒并未先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屋中的所有人。
善通十分知趣,借故打了稽首转身去了。
苏凌这才道:“这些都是自己人,两位放心说便是!”
这两个军卒方从腰间掏出身份令牌,双手递给苏凌,苏凌看了,果真是夏元让所部的军卒。
那两个军卒将令牌收了,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苏长史,您先看看这封信,这是郭祭酒亲笔所写,交代我们一定要苏长史您亲自过目。”
苏凌接过信,展开看去,只是越看,双眉竟越蹙越紧了。
苏凌看了那信,这才交给林不浪,林不浪看完,也是眉头紧锁。
苏凌朝两个军卒道:“两位兄弟,现下天门关情势到底如何了?”
左侧的军卒忙拱手道:“事情紧急,郭祭酒信中说得难以详尽,我们临走时,郭祭酒已然跟我们交代了所有,主公到达天门关外十五里安营扎寨,大军稍作休整,便叫阵天门关贼兵贼将......”
苏凌忙道:“何人领军出战的?”
那军卒回道:“当日便打了三阵,头一阵是张蹈逸和臧宣霸两位将军出战的,祭酒原本的意思是,张臧两位将军原在沈贼处,与天门关守将吕邝有些交情,若是能够说降,不动刀兵,自然最好......”
苏凌认真听着,不断思忖。
“只是,出战的根本不是吕邝,而是他的副将,名唤周昶的,这个人可谓油盐不进,张将军与臧将军苦劝无果,当场斗将,那周昶好生了得,一人独战张臧二位将军,竟斗了个棋逢对手,最后双方一阵冲杀,各有死伤,收兵回去了!”
这军卒说完,另外一个军卒又道:“当夜,郭祭酒定计,用箭朝天门关射了招降书,想要说动吕邝投降,不过三更时分,天门关出了一彪军,却不交战,也是只射了一封书信,随后便撤走了......”
“主公和郭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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