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满口胡说,夸夸其谈,臣请主公治他狂妄之罪!”
苏凌吐吐舌头,暗道,这货好大一个帽子扣过来啊。
却见萧元彻一副看戏的神色,斜睨了苏凌一眼,故作郑重道:“嗯!士群言之有理!苏凌若说不出个所以然,罪罚难逃!”
“我特法克......”苏凌嘟嘟囔囔了一句,使劲的甩了甩头这才朗声道:“如此......我先不说咱们如何行事,现将你们两方所献的计策分析分析......”
说着,苏凌朝着帐内所有人朗声道:“苏凌,斗胆请诸君共听!”
说着,苏凌当先朝陈士群的方向迈了一步,朗声道:“陈大人所献之计,乃是借助兵力优势,一鼓作气,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天门关......陈大人之计,实乃深谙战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之道也!”
陈士群冷哼一声道:“哼!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如何还说我的计策不妥!”
苏凌一笑道:“道理是对的,只是一切不切实际的办法,都是纸上谈兵,有位先贤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嗯!这句话真乃真知灼见!苏凌啊,这先贤是何人啊?若你认得,还在世间,那日替我招揽来......”萧元彻连连点头道。
苏凌一阵头大道:“丞相......小子都说了,先贤,先贤......莫要激动......莫要激动!”
苏凌清了清嗓子故作掩饰,又道:“陈大人之计,虽然取自一鼓作气,勇悍无畏之道,然而我军现在的情况不得不考虑啊,天门险关,易守难攻,那周昶又善于防守,莫说我军精力旺盛之时,也只是与敌军互有胜负,如今人困马乏,精力不济,真若不惜一切代价去攻天门关,八成是不好攻下的,便是攻下了,也定然损兵折将,代价实在太大!”
“这......”陈士群闻言,低头无语。
帐内众人也细细地思虑起来。
苏凌给了他们消化的时间,又道:“假设咱们不计代价地拿下了天门关,那沈济舟可是还有五州之地啊,按照郭祭酒的既定战略,过了天门关,便要分兵讨之,本就损兵折将,若再分兵,兵力便大为削弱,就算可以勉强分兵两路,一路攻伐,将士用命,真的就能打到渤海城下,可是那渤海城可比天门关更加的难以攻打啊,沈济舟的老巢,他多年惨淡经营,城坚墙厚不说,沈氏更是集中了大部分精兵在渤海城内和周遭以逸待劳,专候我军......”
“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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