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了。”
“人在大兴城内,却多面布局边关,真有运筹帷幄之能,而现在的机会,这样的机会或许只有他这等雄才伟略的能抓住,换做陈叔宝他可以吗?换做南北朝几百年来任何一个统治者他可以吗?便是方之上下历史,能如他这般者也是少之又少。”
以前待在杨坚的身边,更多的认为杨坚就是个心思城府极深,喜欢坑儿子的人,但是从之前对南陈的激进政策就应该看得出来,其实杨坚除了冷静到极点的那一面,也是个疯狂的赌徒。
不是那种盲目将命运交给别人的赌徒,而是分析完所有的局势,从中找到自己最有利的选项,精确分析后,愿意一搏的人。
冷静与疯狂,热烈与深邃,赌徒与银行家,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格在他的身上融洽相处着。
杨广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咚咚的声音回荡在小房间之中,他在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
……
当天清气朗,风沙过后的天气变得愈发的空明,碧空万里无云,使人心旷神怡。
杨广在雁门关下骑上一匹快马就带着李彻前往了朔州城,此时的朔州内,黄沙落满了窗台门沿,杨广找到了杨爽所在之处。
并且将消息全盘告知了杨爽,杨爽闻言并未有太大的吃惊,转而一笑:“既然陛下已经定下了旨意,那么从今日开始,我军对突厥的所有战线情况就变了,边关苦突厥久矣。”
“卫王叔,现在我军后援未到,这段时间可能还是得先防守为主。”
“不必担忧,这几日下来与突厥作战数次,突厥现在之兵力我已经知悉,他们想要凭借这些兵力突破我军防卫绝无可能,陛下旨意是先拖,只要拖住不败,等到开年春天,我军临洮一线也会进攻,定叫突厥人有来无回。”
杨爽对于现在的战况非常有信心。
杨广则是这时候在朔州城中逛了逛,那被风沙盖上一层黄土的城市内,到处都是伤兵,缺了胳膊的有,断了腿的也有,伤了眼睛的,被刀砍的比比皆是,突厥人的弯刀只要被砍到了就是一个骇人的大口子,这年代没有什么好的外科技术,军队的大夫人手根本不够。
很多士兵不是死在了战场上而是死在了战后伤势恶化,感染等等情况。
杨广倍感痛心不已,对着身边的王义说:“王义去信一封给孙思邈孙真人,就算我,恳请他,研究战线上因为利刃受伤兵士的紧急治疗方案,减少我军伤亡。”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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