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闻言,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觉得是秦艽在轻屑自己。
毕竟这个岁数了,还说自己是个雏儿,鬼信啊。
她低着头,扒了扒手指,终究没说出来。
身前的秦艽也没再问,隔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先去医院吧。”
……
到医院时,京墨给孙珞打了电话。
今天孙珞刚好不坐班,有时间给她瞧一瞧。
只是看到秦艽跟她一块来,不免有些诧异。
孙珞拉上帘子,让京墨先坐下。
“怎么着?你电话里什么意思,什么叫补膜?”孙珞往门口瞄了一眼,总感觉嗅到了一丝奸.情的味道。
“就是那么一回事。”京墨抿了下唇角,眼神有些回避,“我就想问问你,这事费钱不。”
“不是费不费钱的事情。”孙珞拉过椅子,一脸严肃地坐在了她的对面,“涂京墨,你怎么敢的啊,你不怕这事给涂川柏知道?”
“怕!”京墨老实道,转瞬又说,“我也怕涂川连总打我。”
“……”这倒也是。
孙珞叹了口气,打心底同情她。
孙珞年长她三岁,两人打小就认识,感情好的不行。
她俩曾经约定了一起考医学院,一个当妇科医生,一个当产科医生。
原本京墨的成绩也不差,偏偏高考缺考了一门,最后也就去上了个大专。
那会儿,孙珞气得不行,感觉自己被背叛了一样。
因为这事她大半年没跟京墨联系,直到一年后涂家家宴上她才知道,高考最后一天涂川连犯了病,把她打得都下不来床。
打那之后,京墨动不动就被涂川柏带去应酬,也动不动就带着一身伤来找她。
涂家的俩兄弟,一个金贵她,严禁她跟任何男人有纠葛,但又带她出席一些应酬场合;一个轻贱她,动不动就把她往死里打。
孙珞收回思绪,啧了下嘴,“这事既然发生了那也没办法,你面上得装得跟从前一样,千万别露馅,知道吗?”
“秦家你知道吗?”京墨忽的抬头看向她,驴头不对马嘴地应了她一句,“阙城秦家!他妈跟我保证了,只要我让他回家,他妈就帮我离开涂家。”
“不是,你在说什么?”孙珞觉得她语言系统有些紊乱。
京墨定了定神,眼睛里忽然就有了光,随即侧眸朝门口看去,“他是秦家独子。”
孙珞顺着京墨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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