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踩瓦的,确实没注意到自己跑到哪个方位,只顾得盯着“碎雪”了,谁想到能跑进钟离的小院。
这算是夜踹岩神门吗?
“我只顾得追‘碎雪’了,打扰了先生,实在抱歉。”
“无妨。”钟离摆摆手,道:“我先前见你拔刀吓退竞争者,又没有真的下狠手,这是为何?”
“‘碎雪’再珍贵,也只是多值一些摩拉而已,犯不着真的干些害人性命的事情。”陈天枫没有选择说谎,老老实实道:“我喊着自己没得选,但其实还是有的选的。能吓退自然最好,吓不跑也只好收了刀,去找其他‘碎雪’,或者想其他办法。”
“小友很缺摩拉?”
“很缺,我答应朋友,要给他一场风光的葬礼,总不能言而无信。”
陈天枫喝了口茶,苦涩的茶也变作了酒:“白天我去了往生堂,在胡堂主那儿下了大单,堂主心善,宽限我一个月时间筹备摩拉。”
“原来今日堂主说的大生意,指的是小友啊。”
“难道···堂主说的那位知天文晓地理,做事考究,为人正直的客卿就是钟离先生?”陈天枫做出一副惊奇的样子。
“堂主谬赞了。”
钟离瞥了他一眼,眼神波澜不惊:“一月时间还是太短了些,小友有把握吗?若是困难,我可以借···嗯,我可以找人借小友一笔摩拉。”
您果然没有摩拉啊···陈天枫忽的有些想笑,连忙忍住,拒绝道:“多谢钟离先生,不过不必了。我大致有了些赚钱的想法。”
他想了想,补充一句:“不违法的那种。”
“小友有把握就好。”
钟离拾起茶杯,吹吹气,轻抿一口:“说起来,今夜之事,我还要感谢小友。”
“感谢?”
陈天枫有些疑惑,钟离又不是“怀民亦未寝”的张怀民,他更不是苏轼。半夜翻墙拔刀扰人清梦,怎么还有什么感谢了?
“小友有所不知,今夜璃月港有风,原本应该散落在城市外的‘碎雪’,竟也有少许飘回璃月港。最大的那片,又恰好落到我这小院。”
钟离的表情不似作假,只是说的话就假的离了谱:“若非小友及时赶到,说不好在贪欲作祟下,我这不善武力的客卿也许会遇到些危险的事情。”
陈天枫:“···”
不善武力的客卿···遇到危险···谁?
陈天枫眼角微不可查地跳了跳,张了张嘴,干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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