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一律当成地球上的杀人犯对待,就没有谁是干净的。义勇的家人身为最出色的那批忍者,可能也会在这个范围之内。”
蝴蝶忍双手纠结地握在一起,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思考了良久,蝴蝶忍决定寻求建议:“我想听听您的意见,究竟要如何去做?”
“我没有亲眼见过忍者,所以无法给你具体的建议,但却有两个勉勉强强的忠告。”
蝴蝶忍正襟危坐:“请说。”
“第一:要从杏寿郎那里学到必要的宽容;从义勇那里学习去理解别人的局限。在忍界拥有诞生善的土壤之前,你要容忍一些可堪忍受、危害更小的‘恶人’,因为他们可能就是被那样养大的,从不知道有其他可能。至于哪些人值得你这样做,只有你亲自去判断了。”
见蝴蝶忍一幅心领神会的模样,产屋敷耀哉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第二,一定要记住,你们和忍者群体之间的矛盾,并非是正义和邪恶之间的高下之分,而是两个不同世界间观念的碰撞。邪恶需要消灭,但观念需要的则是转变和扩散。很多事情,只靠武器是没办法解决的。”
“我记住了。”
第二句有些深奥,以蝴蝶忍的智力也没有很快地理解,但她还是深深地把这话记进内心,尽管在感情上,她并不完全认同。
“话已至此,你也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和行冥和蜜璃他们几个告别后就出发吧。”
产屋敷耀哉站了起来,柔和地笑着,身体逐渐虚幻,看来是要直接回到在阴间的工作岗位上去了。
“一定要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那个世界,到底还是太危险了一些……”
“请您不必担心。”
笑容覆盖在蝴蝶忍的脸上。
“我有一种感觉。其实忍界的忍,也许不是忍者的忍,而是蝴蝶忍的忍也说不定哦!”
一个月前的谈话仿佛还在耳边。
如今,蝴蝶忍单膝跪在地上,木化的十根手指深入地下,将她体内因血继爆发而源源不断产生的查克拉,洪水般地倾泻出去。
正如白所说,血继限界一般会在生命受到威胁、或者需要宣泄情绪时爆发,而蝴蝶忍则是两种情况都占齐了。
她并不会木遁的忍术,但在这种近乎原始的发泄之下,大地开裂,根土升掘,那些被掩埋的榕树终于又回到地面,重见天日。只是在之前元真一的忍术中,它们已经被迫从主干上分离,成了“散户”,看起来有些乱七八糟的,失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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