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达到更高深的境界也不远了。
嘶……
话说回来,这小子孤家寡人一个,好像可以让他入赘司马家啊,到时候不就成一家人了么?
司马黩越想越觉得有机会,司马皇室也不是没有长得好看的才女,华珝那个小丫头就挺不错的,不如……
“不,你不想。”
夫子放下筷子,笑眯眯道:“让那小子自己做决定,我们都别插手,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没必要亲自下场。”
你大爷的,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司马黩脸都黑了几分。
淦,宋瑞死的时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这可是我的地盘!
还有,那小子往东去了,到了东州还不是你说了算?
鸡贼,太特么鸡贼了!
“阿弥陀佛,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夫子说得有理,若是陈施主不愿,那便是与我佛无缘。”
道济摇着蒲扇,很是赞同。
人人只要积德行善,都可成佛,真佛也未必非要在庙里。
再说了,无缘无故让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剃了头,皈依我佛,他也觉得有些过分,不合理。
强扭的瓜不甜,不问,还有香火缘,问了,那就不值钱了。
和尚我呀,还得护着我那傻徒弟回西州呢,接下来可就热闹喽。
“老和尚说得有理,强者只会遵循本心,他若愿,自会拜在我门下。”
吴敌嚼着嘴里的酱牛肉,目光灼灼。
“不过我更希望他有朝一日站在我面前,挑战我!”
他的人生,自超品后,便寂寞如雪。
在座的各位,真要单论武,没一个能比得过他。
无敌,是多么的寂寞,令人高处不胜寒。
“你倒是个纯粹的武夫,若不是魔窟,怕是早已破碎虚空,离开此方世界了吧。”
夫子感慨一声,起身拍了拍衣袍。
“夫子要走了?”
司马黩问道。
“嗯。”
夫子点头,有些无奈道:“那小子的骡挺能跑,都已经跑进东州了。”
“嗷咦嗷咦!”
老马奋力地跑着,全身青筋暴起,鼻子里喷出白雾,汗水从毛孔渗透,而后不断蒸腾。
它现在的状态就一句话——你这一辈子有没有为别人拼过命?
老马现在的脑子就剩下一个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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