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自我防卫而已!我当时没想着要它们的性命的!”
听起来格外公私分明的话,可紫凌就是觉得无端愤怒,他不是圣人,得知那样的过去之后,他不可能没有所感,只是,他闭眼,额头青筋不断突突地跳,他握着拳头,真想朝纳兰纤槢那张扭曲的脸上砸去,而当那掌心带过纳兰纤槢的脸颊,她已经做好准备闭上眼睛时,才发觉那只是一带而过的拳风。
纳兰纤槢怔怔看着眼前出奇愤怒的男人,身后有什么大物轰然倒塌的声响震耳欲聋,她瞪着大眼,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
“该死。”她听到身前笼罩住她整个身子的男人那夹杂着愤怒的低咒声,紧接着就是他一声沉重过一声的喘息。
他并非完全不在意当年的事,只是他感觉自己如同跳梁小丑般,该辩解的不辩解,真正的罪魁祸首他却小心翼翼地愧疚了将近十年,最后成为自己的枕边人。
想到自己对易晓柔做尽的那些小人事,想到她每次看自己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她总是淡定得像什么似的,其实是不屑吧,是同情吧。
看到自己对她进行的那幼稚的报复,近乎令人嗤之以鼻的决斗,紫凌想想,那何尝不是一种漠视?因为自己于她已经没有了半点牵挂,成为了陌路人之后她的态度。
就算是纳兰纤槢故意让她背了黑锅,她也从来没有解释过什么,现在想想,何尝不可笑?他一直在等易晓柔的一句解释,可是到头来原来是他对于易晓柔已经完全不重要了,所以就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是吧?
“像这种东西,果然还是越早丢了越好。”紫凌捏着手心里紧攥的那一根红绳,在纳兰纤槢惊恐的目光下用灵力震成了齑粉。
“阿凌你……”
“纳兰纤槢,我还真是蠢透了,一直被你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就算是别人对你千万句不好我都是不信的,”他扬手,将那红色粉末撒在地上,盯着纳兰纤槢的眼神近乎吃人。
“你自己说说,这么多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究竟替我造了多少孽!”
纳兰纤槢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一身煞气的男人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她小心翼翼如护珍宝的紫凌,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就连声音也变得压抑,她使劲地摇头,“不是的,阿凌……你听我说,那个孩子,它是个意外……”
紫凌眯了眯眼,捏起纳兰纤槢的下巴迫她仰视着自己,“我原先只当你无邪,却原来你的城府比我还深。这整个王府,怕都是你的天下了吧。王府里的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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