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做的,因为知道易晓柔警惕心重,不喜欢她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睡不安稳,才特地叫人赶制的,除非有心,否则不可能制造出声音叫她听见。
谁想引她出去?
易晓柔抿了抿嘴,索性还是把门关了,直接躺到床上去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
不管是谁要做什么,都与她没什么干系。
她闭了闭眼,只是心里有事她就是睡不着了,她叹了口气,在枕头底摸索了一下,还是把那份卷轴拿了出来,她细细摩挲着卷轴边凹凸不一的纹路,闭上眼又是前两天纳兰沐风将这个东西交给她时的模样,没有一分不舍。
她还记得刚看到这份东西的惊讶和震撼,不是它有多贵重,而是纳兰沐风的态度,易晓柔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
纳兰沐风只是挑了挑眉,“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易晓柔看着它,又看看纳兰沐风,心里第一时间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猜疑,但她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语气也格外地平静,“这个很重要不是吗?”
“嗤,德行。”纳兰沐风只是嗤笑了一声,他看着易晓柔,一双凤眼微抬,眸光犀利,易晓柔在他面前仿佛什么都被看透了。
他强迫抬起易晓柔的下巴强迫与他对视,沉沉叹了口气,语气像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更多像在宣誓什么,“易晓柔,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任何东西再重要,都没有你重要,只要你喜欢,你要什么本尊都会给你的。”
“之前不把它给你无非是怕你想不开,不自量力地去以卵击石想来个同归于尽,你知道吗?”
易晓柔眨了眨眼,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痛,可她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纳兰沐风,“那现在呢?”
“现在?”纳兰沐风弯唇笑了笑,“你已是我的妻子了,魔界的魔后,你如今就是想毁了这天,本尊也自当奉陪到底,你说呢,魔后?”
在那一刻,易晓柔只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块地方,好像正在土崩瓦解。
纳兰沐风的容貌在她面前格外清晰,那双仿佛带有无尽吸引力的眸子在那一刻,她只看到了她自己,在纳兰沐风的眼里。
易晓柔皱眉盯着,心里头乱糟糟的成了团乱麻,她最终还是把那份卷轴收进了储物空间,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咚,咚!”那窗边突然又响起了两声轻响,像是拿石子敲击。
易晓柔皱了皱眉,只待重新整好衣裳,裹了个披风就去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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