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送走!其嫁妆之丰厚,今日去河边上说一阵,找个年纪大些的问一句,怕是都还记得!
众人猜了一圈,果然猜不出来什么,只觉得找不出李程韦毒杀妻子的好处。
不过短短片刻功夫,李程韦一番话说完,场中人的态度便转了一个大弯。
前头还叫他姓李的,此时已经又变回了李员外。
徐良被衙役按着,听得对方这颠倒黑白的许多话,气得脸都涨得通红,正要挣脱开来,去将李程韦痛打一顿,然则还未等他脱开身,却是听得不远处一阵躁动。
他转头一看,正正见得一名仵作向这边走来。
众人原本还在说话,见得仵作过来,人人都闭了嘴,有人听得身旁人在嗡嗡吵嚷的,便朝着对方的足下一踢,斥道:吵什么吵,莫出声!
一干人等眼睁睁盯着那过来的仵作。
田知府顾副使。
那仵作走到一名司理参军面前,不晓得说了什么,那司理参军带着他走到了顾田两人面前,先行了一礼,复才禀道:眼下勘验有疑,怕是要查验当日徐氏病故前的吃的药方。
顾延章转头看了一眼权知京都府田奉,拱手行礼道:下官乃是奉命陪同,并不会插手京都府衙行事,如何处置,还请田知府示下。
田奉见顾延章倒是还算知几分进退,面色微缓,他深知此案影响甚大,也不叫下头人去办,沉吟片刻,才将李程韦徐良二人唤道了面前,问那李程韦道:当日徐三娘病故前请的哪一位大夫,你可还记得?
当着田奉的面,李程韦倒是恭恭敬敬,礼数备至,苦笑道:回禀官人,当日给小人内子看病那一位大夫,乃是马行街一位姓张的老大夫,当日请过府时,他已是八十余岁,惯来给小人家中看病,正是前一阵子,天时甚热,他中了暑气,未能熬过去,已是前几日才有人过来了丧贴
田奉微微一怔。
当日看病的大夫已经过世,自然问不出来那时用的药方,况且哪怕其人尚且活着,这许多年前的事情,也未必能问得出个底细。
他正在犹豫当要如何决断,却是忽然听得顾延章在旁插口问道:不知当日那徐三娘患的是什么病?
李程韦早已见到顾延章,心中一时不知是好还是坏,面上不露声色,只回道:当日大夫说,乃是夏日瓜果吃多了,坏了肚子,因拉得厉害,不知怎的,忽然又犯了伤寒之症,偏生这样,她又说家中事多,总不肯不管,因那时她娘家徐家出了些事,她常常回家照看,有一日顶着烈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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