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被逼急了,直接把自己和赵南川和赵家的关系抖出来,对许安融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只有一个人会乐见其成,且那人正苦恼于顾迎清逐渐脱离他控制。
顾迎清背后发凉,她全然没有把于符和赵缙联系起来过,而且就算能她察觉到异常,也没有手段去查证。
她恍惚间问:「你什么时候派人跟着我的?还没来西南之前?」
她回想程越生刚才问过她的话,他问的不是为什么和赵缙吃饭,而是问她知不知道赵缙为什么找她吃饭。
听起来他是早就知道了!
程越生不置可否,只说:「防止沈纾纭对你做些什么。」
又是沈纾纭?!
顾迎清一瞬间有种对周遭险象环生而她防不胜防产生的无力感,「沈纾纭不是不喜欢你吗?为什么当初第一次见面就跟我抢了她男人杀了她老公似的?」
程越生并未正面回答她这问题,却以较为正式的口吻给了她一个保证:「我可以给你个准话,你一日未脱离危险,我都会继续保障你的人身安全,这个不以我跟沈纾纭在一起为终点。」
顾迎清怔了怔。
她很清楚自己今晚的决定,其实是在困顿中走了一步昏棋。
因为利益才是维系关系最简单也最有力的纽带,没有利益纠葛且没有感情基础的肉|体关系,无法约束对方履行承诺。
说不定等程越生腻了她,或是有了下一个目标,这些话他就不认了。
可他说这话时认真的语气和神情,又让她觉得他会说到做到。
顾迎清心里没底,问他:「你真的不要其他的了?比如股份什么的?」
「你那几个股份对我没用,对许安融才有用。」程越生给她指了条明路,「于符这件事足以让许安融意识到你和赵缙关系已经破裂,回南江之后,拿你的股份去跟她谈判,让她跟你站在同一战线上对付赵缙,比你想靠苦肉计博得她信任这种蠢手段来得有效得多。」
顾迎清挺不服的,「之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让许总相信我和赵缙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她咬死我和赵缙勾结,我连跟她谈判的机会都没有!」
程越生堵她:「现在不就有了?」
顾迎清竟接不上话,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眼里还有未干的水雾,衬得双眼眸莹亮。
程越生眼神暗了暗,语调低了几分:「还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快点。」
「今天那些人都是你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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