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以此让自己好受点?」
她在意,很在意,也的确是在装不在意。
但她不打算拿「他说过跟你不可能」这种话去跟沈纾纭对呛。
因为沈纾纭嘴里说出来的话难辨真假,她需得向程越生本人确认一下。
如果真的要订婚,那么他曾说过的「跟沈纾纭不可能了」这种话,也照样不作数了。
她始终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急赤白赖地跟另一个女人上演为男人争执的戏码太不体面,很丢人。
其次,她感觉胸腔不知为何发紧,呼吸不太顺畅,也就不想说话了。
沈纾纭见顾迎清没反应,反倒被激起怒火:「你装什么呢?」
她咬牙切齿地低笑:「你该高兴呢,程越生发话了,不许***涉你的存在。」她刻意发出感慨的笑,「说不定我以后还要向你讨教哄男人的招数呢。」
顾迎清眼神漆静地看她良久,忽而笑出来,徐徐道:「沈小姐,如果我知道的没错,你之前跟程越生只是朋友吧?所以你有什么资格管他被什么女人怎么哄过?再说现在,你突然说要订婚了,可你居然因为得不到一个男人对你誓忠的承诺,
企图在我这儿找存在感,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沈纾纭被噎得瞬间失去笑容,一双眼骤然生出冷然恨意,像极了在饮泉路1号第一次见到顾迎清时的眼神。
沈纾纭猛地起身,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情绪。
毕竟面前这女的,跟赵南川的名字出现在同一本结婚证上过,现在还勾搭着她那个准未婚夫。
还敢对她出言不逊。
她很难保证,再多看两眼这女人的脸,还能忍住不做出什么有违场合、有辱身份的事来。
「顾迎清,你总有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
沈纾纭垂眸阴冷地凝着顾迎清那段脖子,到时候她一定会把这女的吊死在赵南川出车祸那条路旁边的林子里。
沈纾纭的高跟鞋声逐渐融入周遭的交谈嘈声之中,从模糊到消失不见。
明明是一样的环境,顾迎清忽然觉得吵闹不堪,一丝杂音都让她耳膜发痛,难以忍受。
她抬眼看向窗外,暴雨如注,天黑得像能滴下墨汁,与通亮热闹的室内像被一道结界隔了开。.
顾迎清匆忙起身,逃离这处令她难堪过的环境。
方一走出梧桐庄大门,闷热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暴雨滂沱,劲风将雨柱刮得偏斜,水雾般的飘摇雨丝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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