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我知道你既然答应下来,有本事也有能力做到。我只没信心,跟你的其他利益若是产生冲突,凭身体讨得你一时欢心的我能占上风。因此做好心理准备,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就像你现在不也说……」
程越生眉眼怒到极致,语气轻描淡写:「你这人真的挺没劲的。」
顾迎清好似心脏被人揪了一下,指尖都在发麻,小声说:「我本来就很没劲。」
她又有点哭腔。
程越生别开脸,冷腔冷调地说:「行了,随你的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说完不理她,走到冰箱里取了瓶水。
顾迎清站在空旷的床尾,想走,但是又担心饭局散了,会有人到这边来留宿,会不会碰到熟人。
程越生见她抿着唇,哭过的眼看了看窗外,脸上神情有些踌躇。
「是想继续留下来讨我欢心,还是不敢出去?」程越生看穿她心里的犹豫,语调冷漠戏谑,「要不要我让人送个文件来,让你拿着出去,装装样子。」
顾迎清人顿时一懵,身体像被钉住,脑子的反应却更快,立时回忆起了在西南酒店的时候。
「原来
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动的就是这门心思。」
赌她不敢出去是吧?
顾迎清径直朝门口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的包,又走过去拿,随后面无表情地大步离开。
程越生无声拽住她。
顾迎清难受得要死,像凭空挨了一拳,不知道力从哪个方位的来,但就是痛得眼泪直流。
她视线模糊,嗓音轻如呢喃:「我真希望那晚上死的不是赵南川而是我,后面应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人一死,爱恨勾销。
既无之后的困境麻烦,也不会遇见他。
想要不能要,想爱不能爱。
顾迎清用力挣脱他的手,拉开门出去。
门被人用力打开,却又轻缓地合上,只发出锁扣合上时的咔哒一声。
程越生躁戾地捋了把短发,见雨还下得大,给蒋骁打电话,让人准备车送她回去。
顾迎清在电梯里抹不干净不断淌下的泪,到大厅也只好低着头走路。
走出庄外,本想问问门童,网约车能不能开进来,谁知有人叫她:「顾小姐,上车。」
几步开外停着辆轿车,车窗降下,露出蒋骁的半张脸。
她现在看到这人就又怵又生气,可这会儿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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