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清在州港那回有了经验,心知他这样的眼神,看起来甚是清明,其实已经醉得不轻。
「你想上去,还是留在车里?」顾迎清看着他轻声问。
程越生眉眼间难掩酒后倦意,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顾迎清见他不清醒,她心理防线松懈,也就没那么克制了,忍不住伸手贴了下他的脸,很烫。
她帮他将衬衫多解开了一颗扣子。
车内空调开得低,顾迎清手微凉,程越生重新握住她手腕,把她的手当冰袋,将她的手贴在脸上降温。
等她手背和他脸的温度相融,又翻个面儿,换手心,过了会儿,又换只手。
顾迎清被他用着手,莫名觉得好笑,嘴角跟着就抿出个笑意。
程越生看见了,也扬起唇角,低声问:「笑什么?」
他声音慵懒,拖着调子,不似平时。
顾迎清不答,想把手收回来,往回抽了抽,却被他攥得更紧。
程越生静默片瞬,忽然拉着她的手一用力,将她半扯半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笑什么?」程越生抵着她额头,噙着笑重复
问。
这样近的距离,其实比没有距离更暧昧。
顾迎清能捕捉到熟悉的属于他的气息,也闻得见他面上的酒味。
呼吸似有若无地纠缠,在要吻未吻的边缘,会让人心里忍不住产生要接吻的预期,进而渴望更加深入的亲密。
一分一秒中,顾迎清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身体发软,手心发烫,理智也跟着溃堤。
简直一塌糊涂。
「你别这样……」她用了极大理智和自控力才讲出这句话。
程越生说:「我跟沈纾纭不会订婚,只是双方都在拖延时间罢了,过段时间有事会发生。」
顾迎清听出他说这话时,低沉平稳的语气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他说完侧过头,与她脸贴着脸,吻落到她耳边。
近乎交颈的姿势,顾迎清情难自已地将头偏了个细微角度,贴更紧,更纠缠。
「你没必要告诉我。」顾迎清因为他那话理智回流了几分,想躲开他。
她记得,在西南的时候,他还说很有肯能要跟沈纾纭结婚。
在州港的时候,又说他跟沈纾纭不可能了。
现在要订婚了,却说不会订婚。
她不想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成了他改变计划的一环,却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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