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没答。
周赋色心不泯,试探他底线:「程总,其实我不介意跟你玩同一个女人,或者咱俩换一下?我秘书办有个不错的,上次打球时你就见过。」
程越生静静看着他,那双眼喜怒不显,情绪难辨,叫人拿不准,把周赋看得发毛,浑身不自在。
「这么喜欢玩?」程越生勾了下唇,捏着烟蒂,将烧了半截的烟,杵灭在烟灰缸,缓缓道,「那你得小心了,别哪天玩完回家路上出点儿什么意外,整个半残,以后想玩都玩不了。」
周赋一怔,想起刚才看到的保镖,顿时怒从心头起,气得笑,说不出话,又再笑,才指着他问:「你威胁我?」
***竟敢威胁我?!
程越生泰然地靠着椅子,面不改色地用一副「我就是威胁你」的表情看着他。
「***做生意,还是做土匪啊?」周赋憋闷。
程越生好赖话说尽,这人还跟脑残一样,一直拿女人说事,顿时不爽:「***满脑子交配,我看你想做的也不是生意。」
「我要真想搞她,你还真能把我怎么样?」周赋被激急了。
程越生霎时冷下脸来:「你大可试试。」
周赋默不作声盯着他,逞快的话说得容易,但这时真要他跟程越生对着干,他还拿不定主意。
周赋跟人打交道,会事先了解这人的背景。
他只知道程越生姑父是谢家那位谢汝景,除此之外就是从前州港的程家了。
程家覆灭那时他还年轻,后来也有所耳闻,程家从前在州港称强一世纪,黑白两道都有路子。
现如今程越生立足南江也就一年半时间,就结识人脉甚广,连出去应酬,都总能听到有人提及他。
而且证安证券的事,才刚有苗头他就能察觉,可见路子也广。
这人又承自程家,狂成这鸟样,野路子估计也是有的。
周赋想来想去,为了个女人不值当。
他爸说,吊一吊德信和时宁可以,但是太过容易谈崩。
程越生俨然快没耐心,要是让他爸知道他再因为女人误事,他不好交代。
周赋不愿惹事,但又咽不下这口气,可对方先礼后兵,他下不来台。
生意还要做,只要他识相,程越生也不会明面上跟他撕破脸,给他递了个台阶:「周总,消息置换,就是为了交个朋友,如果海联能因此避免损失,那就是皆大欢喜,不是吗?」
周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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