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出嗓子,只发出道破哑的声音。
沈进友脖子的纱布和胸前的浴袍深处血来,他用力喘着气,见爬过去已成了不可能的事,他转身看向程越生,服软说:「阿生,放过我……」
程越生不解地看着他,半晌,忽然难以置信地笑了:「你跟我求饶?」
他说完,四下看了看,在墙边看到了高尔夫球杆。
程越生上前,手里掂起一支球杆,缓缓走过来。
沈进友喘过气来,人清醒不少,极度的疼痛和濒死的窒息让他陷入恐惧,顺带生出了求生本能。
「阿生,你听我讲……」
程越生一把将球杆用力敲在他背上,沈进友登时痛得面目狰狞,鼻腔里堵着气,呼不出,吸不进。
程越生疑惑地问他:「讲什么?」
他又是一记下去,这次在腰上。
程越生嗤笑:「你讲啊,怎么不讲?我他妈听着呢。」
他猛地往沈进友腿上招呼去,连续数下,在沈进友的哀嚎中,程越生脸色发狠地骂道:「我让你讲!让你讲!废话***多!」
末了一脚踹上去:「操
!」
过后又抓着他领子,往那张鼻青脸肿的脸上用力挥拳。
秦宗诚接到电话,那边的人说沈景曜从山下带人上来了。
见沈进友这下真的没剩几口气,再揍下去真的会出事,秦宗诚连忙上前拉住程越生。
「够了,沈景曜上来了,你猜得没错,来的人不少。」
程越生见沈景曜的时候,秦宗诚也一起去了。
沈进友和沈贯期先后捅娄子,沈氏的董事股东已有不满,沈景曜想一举拿下董事会。
双方谈定的是,程越生要出这口气,沈景曜负责派人拖住沈进友的人。
沈景曜这人虚伪,当年程家的事,明面上没参与,私底下他可做得不少,怎么可能跟程越生合作?
明摆着是想一箭双雕,一边坐实他爸涉黑的传闻,在紧要关头惹是生非,令他在董事会失去人心,再把舆论集中在沈进友身上,好重新选举董事长。
另一边既能把程越生拖下水,沈进友还能被打得半残。
沈景曜想的是,他带这么多人来,就算程越生今天死在这里,也可以说是双方斗殴误伤。
沈景曜提前安排在私人疗养院的人,加上后面带来的人,少说也比程越生的多一半。
程越生一半人都留在了别墅,带的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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