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清楚。」
顾迎清静静回视他,不满被他打断,心里不快。
如他所言,她本就受情绪和心理反常的影响,又着急把这件事说清楚,语气难免激动带上哽咽,急切证明说:「不管我状态好与坏,情绪稳定与否,分手这件事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程越生见她双眼露出焦急,没再打断反驳她。
他忍住没去触碰她的脸,过了会儿,他问:「我要是说不呢?」
顾迎清反问他:「你有什么非我不可的理由?」
「很少有人非对方不可才会在一起。」程越生顿了下,又说,「单并不是说,我不是非你不可的意思。」
「但你确实不是非我不可。」顾迎清笃定,「而我现在,又确实没有办法跟你继续下去了。」
她胸膛像有个豁口,呼呼往里刮着风。
顾迎清自我洗脑,跟很喜欢又没办法在一起的人说分手,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伤心在所难免。
忍忍就可以过去。
「你讲这么多因为所以但是,其实是根本没想明白,想说服我的同时,也说服你自己,」程越生忍不住上前
,捧着她的脸,俯首看她,低声说,「人有时候不要那么理智,至少对待感情的时候。」
他把声音放得很低,声线具有撼动人心的迷惑性。
顾迎清想,他这个样子,会让任何一个在他面前提分手的女人,回忆起他的好,无论是野性狂放,还是稳重温柔的每个瞬间,然后自我攻略,为不分手找出千百种理由,最后稀里糊涂被他蛊惑,重回他的怀抱。
「你劝人不要理智,你自己呢?」顾迎清觉得很委屈,「你比谁都理智。」
程越生不说话,是他被人猜中后才会有的沉默。
良久才道:「我没法不理智。」
「的确,你筹划那么多年,步步为营,稍有不慎满盘皆输,你当然得理智。」顾迎清发觉喉头发滞,心发颤。
她一点点后退,脱离他的掌心。
「所以,无论是从现实、情感因素,还是性格上来讲,我们都不可能。」
她想起之前,心里更是苦涩,「我融入不了你的生活,你跟我之间出了床上的交流,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我……我知道你有你的安排,但每次我问你得不到答案之后,明明担心好奇却又不敢往下再问。许安融说我攀上你是没有自知之明,沈纾纭说你早晚厌倦我……其实我很介意,但我也没法跟你说,怕你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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