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黄!”
听着李元霸的话,宋寒顿时吓得是脸色煞白,宋寒是纨绔,是二,可是并不代表他是傻子。
他和赵传志之间的关系,就是一笔糊涂账,两方不论谁牵扯出谁来,都是死路一条!
“哼!”李元霸冷哼了一声,道:“西市那么多的商户,只要大人能够去亲自查探一番的话,自然就知道谁在信口雌黄了!”
赵传志此刻心中正在向着对策,听到李元霸的话后,却是眼睛一亮,道:
“荒谬!本县乃是堂堂的朝廷命官,每日里公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去坊间闲逛?若是你有证据证明宋寒巧立名目,私收平安钱的话,那就即刻拿出来。若是拿不出来,本县就要治你个诬告良民、咆哮公堂的罪名了!”
李元霸淡淡地说道:“此言差矣!所谓食君禄忠君事,大人只有去坊间走一走,看一看,如此才能够知晓百姓的欢乐、疾苦!若是朝廷中的大人们,都如县令大人这般想法,高居庙堂之上,百姓之苦你如何知道,百姓之需求你又如何知道?还有……”
说道这里,李元霸冷笑了一声,道:“大人如此言语,却是在有心包庇送寒!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呢?”
“你放肆!”赵传志叱道:“凡事要讲求证据,你既无证据可言,自然便是诬告!本县现在就定你个诬告良民,藐视公堂之罪!来人啊,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卧槽!”李元霸不淡定了,尼玛,同样是诬告,为毛那个狗屁宋寒就好好地站那里,却要拿老子开刀?看来这狗官确实是何那个送寒狼狈为奸了!
“左右,还愣着作甚?速速动手!”赵传志现在满脑子都是拿下李元霸,哪里还管你说什么?
“就你这样的还县令呢?简直就是狗屁!”李元霸的脾气上来了,他怒瞪着赵传志,道:
“先前那宋寒状告我等殴打于他,我对你讲事实摆证据,破了他的谎言,证实其乃是诬告于我。之后我状告宋寒在西市强行收取平安钱,你又以证据不足给强行压了下来,反倒治了我一个诬告良民、咆哮公堂的罪责,这是何道理?”
李元霸顿了顿,双眼眯了起来,危险地看着赵传志,道:“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诬告,那宋寒先前诬告我等,也没见你对其动刑?却是为何屡屡针对于我?莫非,你当真和宋寒有勾结?难不成他宋寒所收取的平安钱,也有你县令大人一份?”
“哗!”
一石激起前沧浪,为观众人的脸色全都变了,这算什么?官匪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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