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人?”房海的话倒是让房玄龄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家府上竟然还有别人在。
“是谁?”他问道。
房海的嘴巴蠕动了好一会,这才犹犹豫豫地说道:“是,是恒运赌坊的人!”
“这个孽障!”房玄龄更怒了,“老夫饱读诗书,精通经史子集,竟然生出了这么一个不知礼仪的孽障,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
“那个……主人,您还要不要进去看看?”
见到房玄龄的表现,房海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作为下人,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哼,为何不进?老夫倒是要看看这孽障究竟输了多少,竟然让人家赌坊的人追到了府里来要帐!”
房玄龄冷哼了一声,一把推开房海,怒气冲冲地向着位于后院中的房遗爱的院子走去。
刚刚进了院子,还没来得及走进房门,便听到了房遗爱那张狂的声音:
“混蛋,老子告诉你,进了我们房府你就别想出去了!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么想的,竟然胆敢派你进我们房府,真是不自量力!”
宽敞的厅堂之中,黑衣汉子面无表情地站在房玄龄身侧,他并没有解开房遗爱身上的绳索,就像是没有听到房遗爱的嚣张叫喊一样,依旧冷面无情。
“哼,你不说话也没用,到时候我会叫府上的人把你给绑起来,然后狠狠地揍一顿,丢进护城河里去喂鱼!”
房遗爱脸上还有着青紫之色,尽管那粗旷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搞笑,可是却挂着高高在上的嘲讽笑容。
黑衣汉子实在是人不可忍了,于是,嘭!
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房遗爱的后脑上,直接把个房遗爱的后脑上敲出一个鼓囊囊的大包来。
“嗷!”
房遗爱疼得大叫了起来。他这心里头都快要被逼疯了,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啊,在他的地盘上都敢揍他,这是仗了谁的势?
就在房遗爱还想要出言威胁的时候,厅堂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给狠狠地推了开来。
随后便见颌下短须飘飘,身上还穿着朝服的房玄龄越门而入。
“爹?”
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房遗爱看到来人,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爹,您可一定要替儿子出这口气呀!您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这可都是被这家伙给打的,您……”
“啪!”
让房遗爱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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