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连忙对武顺摆摆手,道:
“算起来,令武的母亲是舅父大人的亲姐姐,平阳昭公主!自从舅父大人醒来之后,令武一直没有前来拜见。上次之事。受到舅父大人教训,已使令武痛定思痛,决定一切从头来过。原本已经想好了前来拜谢舅父大人,却没想到。再次相见却已经是天人两隔,令武心中甚感愧疚!”
武顺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竟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由得看了白福他们一眼。
白福刚要说话,李承乾却是站了出来。道:“婶娘,令武所言不错!”
一边这样说着,李承乾还一边对柴令武说道:“令武。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希望你刚才说得都是真心话。这样姑母大人泉下有灵,也定会感到欣慰的!”
“太子殿下教训的是,令武之前所行之事太过荒唐,若是有得罪太子殿下的地方,海清太子殿下莫要怪罪令武才是!”柴令武赶忙向李承乾行了一礼,说道。
经过上次的事后,他的父亲柴绍就已经禁了柴令武的足,若非是今日要来拜祭李元霸,怕是现在这家伙还在家里蹲着呢。
在这段禁足的时间里,柴令武字节也想了很多。
那些父辈在世之时,无限挥霍、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在他们的父辈过世之后,一个个混得落魄无比。
似这样的例子并不在少数,如果他再不努力一些,借着目前他父亲还在位上的时候混出些名头来的话,怕是以后这些落魄的纨绔子弟中就要多他一个柴令武了。
想通了这一点,他就让手下人去找来了房遗爱和杜荷,将自己的想法和这两个好兄弟说了一通。
杜荷还好,他自己本来就在想这些事情;而房遗爱呢?还是原来那个死样子,总是在强调他的父亲如何如何,从不曾考虑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
直到现在,柴令武才算是明白过来,这个房遗爱空有一身武力,可是却没有什么大的志向或者抱负,就是一个得过且过、吃饱昏天黑的懦弱性子。这样的家伙不论放在哪里,那都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所以,他决定去为自己的未来做些打算。此次前来披麻戴孝地前来拜祭李元霸,正是柴令武开始改变的第一步。
“令武,你我是表兄弟,总是太子殿下地称呼,莫不是显得生分了一些吗?”李承乾上前拍了拍柴令武的肩膀,道:“这次你能前来拜祭四皇叔,你便有资格叫我表兄!”
“是啊,令武!”李恪也走了过来,道:“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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