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雨暗器击中,当场掀翻在地,满地打滚,痛苦异常。
吊脚楼上的乌巴奇见状,脱口而出说道:“沙陀人?”
擂台场上旁边站着的鲜于罗眼前一亮,把目光落在了那个沙陀人商雨剑客身上。
楼上的乌巴奇挥手招了招边上参将,附耳说道:“盯紧这个沙陀人。”
那参将领命离去,擂台下的韩少保等人瞧见英夫被暗器所伤,大惊失色,甚为担心。
沙陀人商雨见英夫受伤倒地,手中半截黑色铁剑顷刻杀来,想要结果了英夫性命。
“你爷爷的!老三,你留下保护姜子先生。”韩少保大骂,见状一个翻身上了擂台,在那英夫性命垂危之际一把抓住商雨的手,借着一个肘击,把那商雨顶了出去。
韩少保破口大骂道:“你个瘪犊子玩意,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你个不要脸的下、贱胚子,你家小爷跟你打!”
韩少保护在英夫跟前,那沙陀人英夫完全是一副周人装扮,哪里能看得出真实身份,若不是刚才情急之下放出金石飞镖,暴露了真实身份,至今也没人发现他。
沙陀人商雨听不懂韩少保说得话,但是最后一句话听明白了,作势备战,韩少保拿起掉落地上的赤子剑,持剑就杀向商雨。
擂台上其他三处比试剑法的武士见状,不由住手退至一边。那韩少保虽常说自己功夫差技不如人,但不代表他是个没胆之人,用他的话说,就是别人已经爬到自己头上拉屎了,再不出来,还他、妈是个男人嘛!
韩少保使出凌虚剑法,凭借赤子剑威力,把那沙陀人商雨打得手忙脚乱。
韩少保想要一剑劈了那沙陀剑客,被旁边站着的凉王将军鲜于罗出手拦下。
“让开,小爷今天要剁了这个瘪犊子,把他挫骨扬灰!”韩少保怒道。
鲜于罗看着韩少保,神色威严,不容置辩,说道:“今日武士招募令,擂台规矩是一比一,不能中途换人。”
韩少保指着躺着地上面色痛苦的英夫,气叫说道:“你没长眼睛吗?这鳖孙暗箭伤人!”
商雨瞧着突然冒出来的韩少保,晓其是与他对战之人的同伴,却见刚才韩少保使起赤子剑,比英夫更为厉害,不敢轻视,辩解说道:“武士招募令,未曾规定不可使用暗器,何来暗箭伤人之说?”
“阁下应该是沙陀人吧。”鲜于罗问道。
“是又如何?乌巴奇将军发布的武士招募令,不是说不论出身,不论国别的嘛!”商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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