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样的跑了过去,韩少保拦都拦不住。
王乔烈拿起舀子把里面的米酒喝了个干干净净,一舀不尽兴,要拿起第二舀、第三舀继续喝,喝的王乔烈是心满意足,连呼过瘾,边喝边有些散落米酒滴入陶罐之中。
“这罐不错,我在尝尝这一罐。”王乔烈嘿嘿一笑,又吃了另外一罐米酒,看得那老伯心疼不已。
老伯见王乔烈如此豪饮,又糟践浪费了不少,忙拦住了王乔烈,护住了米酒,老伯的儿子也连忙护住另外一坛米酒,老伯斥道:“你这汉子,怎么这么不知趣。老头子的米酒是卖钱的,你这般豪饮糟践,不觉羞耻嘛。”
鲜于罗见王乔烈无事,放下心来,说道:“老伯放下,绝不白吃白喝,我们这里有钱,花钱买你的米酒,你看可好?”
“这还像话,这米酒是老头辛辛苦苦酿制出来的,得来不易。你是官老爷,说话可要算话。”老伯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既说我是官老爷,就绝不占你便宜,放心吧。”鲜于罗身上摸索着找钱,那在后看着的娄鸣赶紧过来,拿出银子给了老伯。
老伯与娄鸣对视一眼,鲜于罗见此也欣然接受,拍了拍娄鸣的肩膀,对娄鸣好感不由的再多上一层。
老伯接过娄鸣手里的银子,让开了身体,娄鸣拿着舀子舀起了米酒,递给了鲜于罗,让他先行品尝。
鲜于罗正要喝米酒,那老伯忽的一把抢走了鲜于罗手里的舀子,把米酒倒进了陶罐里,盖上封口,老伯斥道:“你们这些个官老爷,总是欺负我们这些个小老百姓,不卖了不卖了,儿子,收拾东西咱们走。”
老伯没来由的这么一弄,倒把鲜于罗整迷糊了,有些发怒说道:“发什么癔症啊,又不少你钱,一会卖一会不卖的。”
老伯把手里的银子扔给了娄鸣,气呼呼说道:“你看看,你这是什么钱?这是我大周的钱币嘛?”
娄鸣看了手里的银子,忙是赔礼道歉,说道:“是我疏忽,是我疏忽,老伯勿怪,我给你换一个。”
适才娄鸣拿错了钱币,竟拿了沙陀的银子给了老伯,赶忙换回了大周的钱币。鲜于罗看着娄鸣,面有愠色,娄鸣尴尬异常,连忙跟老伯解释。
老伯这次仔细检查了银子,确认是大周钱币之后,方才重新打开了封口。
老伯把舀子从第一个陶罐里拿出来,在第二个未开封的陶罐里的舀了米酒,亲自送到鲜于罗跟前,说道:“官老爷刚才勿怪,都是穷乡僻壤的百姓,酿制点东西不容易,家里好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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