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于我,袭杀禁军嫁祸世子府,更是万万不可能,绝无此等之事。至于统领大人所说的府中酗酒与女子yi
乱一事,相信王上前些日子肯定也有所耳闻小的事情,小的全家老幼几十口全被贼人杀死,小的喝酒狎妓,不过调所情谊罢了。小的全家被杀,找几个女人也只不过是替小的繁衍子嗣开枝散叶,这又有何不可?为何统领大人却如此反常,难道这等人之常情也不能容忍吗?当初小的全家被人灭门,统领大人担负保护着王城安危,竟让贼人行如此大胆之事,小的冤屈又向谁说去?”
万侯俊似是早有应对,不论做过还是没做过,一概不认,喝酒狎妓,也被他冠以繁衍子嗣借口,给说得轻描淡写,好似无所谓一般。
统领聂之荣说道:“此事查明,是纪州城守将越骑校尉辛有枝所做。”
“统领大人说得轻飘飘的,这是你查明的吗?是我万侯俊自己查出来的,与你何干,你身为禁军统领,负责王城安全,就是你的失职,就该给你撤职查办了!”都尉万侯俊恶狠狠说道。
众文武大臣暂且无人发声,听着他们几人争辩,还不清楚到底谁对谁错,暂时无大臣出来帮衬说话。
公子纠也道:“喝酒狎妓,敢问在场的各位大人哪个没做过啊?值得统领大人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万侯俊看着公子纠,心中愤恨,心道:“公子纠,别以为你在此说三两句好话,就能把你陷害老子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做梦,你不仁,今天也别怪我不义!”
“都尉大人真是好口才!这么说下来,倒还是我的不是了?难道我六名禁军士兵兄弟就这样白死了吗?”统领聂之荣没有理会公子纠,反是质问万侯俊说道。
“统领大人,我说了,截杀禁军一事,与我真的没有干系。统领大人若是不信,那我请问统领大人,我万侯俊截杀禁军,总该有合理的借口理由,请问统领大人我杀人的动机是什么?”万侯俊看着禁军统领聂之荣,聂之荣一时语塞,万侯俊接着又说道:“好!就算此事真的是我万侯俊做下,杀了禁军,那杀便就杀了,为何又要栽赃给世子府?我与世子府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别说现在,就世子活着的时候,也从未与世子发生过半点不愉快之处。那么我要再次请问统领大人,我为什么非要一定栽赃给世子府,也可以是你统领府,是你将军府,还可以是你侍郎府,都察府...”
万侯俊挨个指着在场的文武大臣说了一遍,最后看向了公子纠,指着公子纠说道:“也可以是你公子纠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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