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伤了命根,以致于老夫现在耄耋之年而膝下无一子一女。”敬池故作伤心,眼有泪水,声泪俱下说道。
“敬池,你又来了。本王一刻也没有忘记你昔日相救本王之恩,这些年本王也没少亏待于你,今儿着是怎么了,好好的提昔日旧事作甚?”齐王说着说着,愈发激动起来,剧烈的咳嗽,竟是咳出一摊血水出来。
丁公公连忙要叫太医,齐王拦住说道:“不用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敬池见齐王气胸淤积,咳嗽黑血,连忙跪下向齐王请罪,说道:“老夫该死,竟惹王上不快,老夫罪该万死。”
公子纠和其他文武大臣见状也纷纷跪下,匍匐在地,公子纠听闻敬池刚才所说之话,心中此刻才算明白,心道:“父王如此区别对待敬池,原是昔日敬池救过父王性命,还因此伤了子孙根,怪不得父王这般看重他,原来如此。”
“你们这些文武诸臣,是不是非要气死本王才甘心?”齐王呵斥着跪地众人,因是气急,再次剧烈咳嗽起来,又是口黑血吐出。
“王上,老奴这就去请王太医过来。”丁公公拉忙离开了议事厅。
禁军统领聂之荣,向齐王抱拳行礼说道:“王上,今日朝会先行取消,改日再议吧,保重王体要紧。”
齐王谁人的话也不听,一把撕烂了手中公子纠呈上来的奏折,与公子纠说道:“今日之事,到此结束,以后莫要再议!”
公子纠领命说道:“谨遵父王之令,还请父王保重贵体。”
齐王此举,再一次维护了敬池,宁愿驳斥公子纠,也不想与敬池撕破了脸。
敬池说道:“王上,臣本来也有一事要奏,忽见王上贵体不安,不忍王上再大动干戈,气急伤了身体,此事臣日后再另向王上禀报。”
“既有要事,现在就说!”齐王缓了缓心神,冷眼瞧着敬池。
“那臣就冒犯了,还请王上不要见怪。”敬池再次作揖行礼,说道:“臣要参奏禁军都统彭生彭将军。”
公子纠一愣,众人也是一愣,齐王更是不明所以,敬池如何又与禁军的都统彭生这么个小小武官扯上了关系。
“参他何为?”齐王问道。
敬池嘴角微撇,阴冷一笑,随即恢复正常,说道:“参都统彭生生活糜烂,骄奢淫逸,竟与他人通/奸。”
“什么?通/奸!”齐王难以置信,心中预感不好,那都统彭生平日里负责保护王妃,寸步不离王妃左右,如今敬池忽说彭生与人通奸,心中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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