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涂抹些血水,荫蔽身份。
山下樊无期为逼东绝门守将邢道同尽快打开城门放舒哈奇残部进去,已在大造声势,命兵士在山下齐声大呼,声音响彻天地,似有振聋发聩之意。
舒哈奇闻听山下声音这般巨大,心中更是慌张,再次急说道:“兄弟,山下贼人已经再次集结兵力,不超过半个时辰必会再次杀来,到时我真就必死无疑了。兄弟,你念在我昔日救过你的份上,赶紧开门放我们进城吧。”舒哈奇双腿跪下,身边亲随全部跟着跪下,卫三等四五人见状也急忙跪下俯地,舒哈奇此刻已是热锅上没有急得团团转,语气不再如先前那般霸道嚣张,已是极尽哀求,说道:“兄弟,我求你了,我舒哈奇死不要紧,但是身边这些跟随于我的亲随,忠心耿耿已有七八年之久,我不忍他们惨死于此,望邢将军出手搭救。”
邢道同说道:“兄弟,非是我心狠不救,实则城内现在也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贼人现在已经攻占了天安阁,占据天安阁为堡垒要塞,枢密部和御马司的两位大人正抽调城内四门守城之兵前去平叛。我等现在兵力守城都尚且困难,倘若是放进贼人进城,其后果不堪设想,本将军到时候难辞其咎。还望舒将军明鉴,明白本将军的良苦用心。只要敌人一退,城内贼人平定,便就立马开城放将军等部进城。”
邢道同的话无异于在舒哈奇的头上浇了盆冰冷的凉水,把舒哈奇炽热的内心彻底熄灭冰头,寒了舒哈奇的满腔热忱之心,把舒哈奇推上了死路绝路。
知恩不图报,忘恩亦负义,有道是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舒哈奇面如死灰,愤恨的看着城门上的邢道同,眼露杀意,面有寒光,却见邢道同身后站着的百夫长马鸣梁,冷不丁的抽出腰间佩刀,从其背后一刀捅死了邢道同。
东绝门上众兵士大惊,惶惶愣愣的看着百夫长马鸣梁,见此举动十分骇然。而邢道同至死都没有想到会被自己人暗杀,本以为的稳操胜券可趁机将舒哈奇弄死,却突然急转直下,不仅阴谋没有得逞,还为此丢了性命,以致于邢道同死不瞑目,睁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百夫长马鸣梁。
临阵杀将,是为不详。舒哈奇不行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却也没有办法,昔日出于怜悯而救下的一条狗,现在狗长大了,竟学会咬主人了。咬主人也就罢了,竟还起了歹毒心肠想要咬死昔日的主人,这就不得不敲打敲打一番了。
“我本不想杀你,不惜自降尊贵跪求于你,你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昔日我既能救你于生死水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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