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祖安之和上官田两千人马包围其中,刀枪剑戟相向,一副大战在即之态。
韩少保瞧不见最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但见久未厮杀动静,想必祖安之他们必定遇到了麻烦,又见周边吴军步兵也不敢贸然进攻厮杀,只是困守。此刻,大家似有默契的都在等待着。吴军校尉李淄若动手,韩少保等人性命难保,祖安之和上官田必定也会出手,校尉李淄也因此性命难留,祖安之一旦动手,吴军主帅慕容吴必会下令大军进攻,如此祖安之等人性命又危矣。
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敌我有你,谁也跑不了。
吴军主帅慕容吴说道:“命你的弓箭手放下弓箭,如若不然,即刻剿杀你等叛军。”
“大言不惭!即使兵力不如你吴军,也能让你吴军脱下一层皮来,当真以为我等都是泥捏得不错?我祖安之好歹也是齐国昔日的左将军,若论行军打仗,两军对阵,未必输你!”祖安之说道。
慕容吴闻听,瞧着祖安之,见其说话如此坦然,心中自是不敢大意,叛军之中必定有些能人,不然不敢如此公然造反。
上官田手中佩刀直指慕容吴,斥说道:“慕容老匹夫,你把惠善将军弄哪去了?赶紧交出来,不然决不轻饶!”
“有本事,自己来夺人!”吴军主帅慕容吴不屑说道,丝毫不把上官田放在眼里。
上官田大怒,拍马来战,慕容吴身边越骑校尉谢有崇出战应敌。
二人大战,不分彼此,两边士兵自觉退后,空出一块空地,上官田和谢有崇相互厮杀,斗得如火如荼。
吴军主帅慕容吴说道:“祖安之,你原本也是齐国之将,如今为何要走上这条不归之路,非要去做那乱臣贼子。你不觉羞愧嘛!”
“哼!”祖安之冷笑声,说道:“不是我祖安之要当乱臣贼子,是齐国庙堂上那帮王八蛋逼着我去造反。若不造反保命,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未经历我的事情,岂能理解我的苦楚?既不懂我的苦楚,又有何资格斥说于我?你不配!”
祖安之一番言语,噎得慕容吴不知道说什么好,瞧着祖安之那憎恨面庞,说道:“既然齐王再有不当之处,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吗?况且说了,齐王亦非昏庸之辈,臣下蒙冤,早晚知晓。”
“放屁!真是一派胡言!我祖安之劳苦功高不说,平白无故遭了数年的牢狱之灾,那时也是如你这般想法,不做反抗,不争辩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王上会给我一个公道。可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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