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竞惶惶不安,走了过来,跪倒在韩少保马下,头磕如捣蒜,哪里还敢看着韩少保,连呼求饶。
“苏竞大将军,你还真是个人才啊你。我相信你,才把南门守城之重担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做事的?”韩少保不怒自威呵斥说道。
苏竞不敢答话,祖安之理亏,也不敢出言为他求情,韩少保瞧着他们,又瞧了瞧身边众兵士,越看越是恼火,正要发飙骂人之际,姜子小声嘀咕与韩少保说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尽快想办法夺回南门。晋军肯定派人回城搬兵,晋国离此不过一夜路程,如若晋国援兵到达,到手的十绝城便就只好拱手相让了,想要跟晋军一样再次夺回,绝无可能!”
韩少保忍下心头怒火,平复心态,说道:“知错就要改,不然跟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大帅,末将愿再次冲锋,请大帅和城主给末将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苏竞抱拳请命说道。
祖安之瞧着韩少保,见他并未发怒,心中不安之心稍减,正要说话,旁边副帅公叔娄急忙说道:“不好,晋军准备放箭!盾牌兵,出阵!”
祖安之顺声看去,城门上的晋军弓箭手全部到位,即刻放箭。
盾牌兵出阵,保护着韩少保等人,祖安之命令叫道:“魏宁,调你的弓弩营过来。”
盾牌兵之后,魏宁调集两百人的弓弩营列阵,张弓搭箭,一声令下,全部射向城上的晋军兵士。
箭如雨下,相互倾轧,你来我往,相互消耗。
两军弓弩兵对射,各有损伤,晋军士兵猫在城门之上,任凭苏竞在城门下如何叫阵,晋军士兵都不开门应战。
任你叫破嗓子,我亦岿然不动。
晋军都尉程如站着城门之上,冲着城下的祖安之等部,大笑叫道:“不必枉费心机,你等乱臣贼子今日必败无疑,哈哈哈...”
“祖安之,樊无期为守城之将时,山门固若金汤,晋军连根毛都捞不着,怎么好好的就被晋军夺了山门?”韩少保面色铁青,有些愠怒责怪说道。
“苏竞守城不严,是为大罪,才至如此。但也不能全怪于他,晋军城中有内应,若不是城中内应配合,偷偷打开山门和城门,断无破门之可能!”祖安之解释说道。
“城中有内应?”韩少保瞧着祖安之,微微不快说道:“祖安之,丢城就丢城,我并未多怪罪,但是这份担当还是要用的,不要推卸责任,说什么晋军有内应,此话从你口中说出,不觉可笑吗?”
姜子等人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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