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陀人打了大半辈子的叫道,相互的底细多少还是了解清楚的。卫武将军昔日为何败于武灵公主之手?不就是因为武灵公主的诡诈多变和其不俗的战力使然吗?”
卫武将军乌巴奇听闻乌师又提起他昔日战败与武灵公主之手的丑事,不觉有些脸面挂不住,阴沉着脸,没好气的说道:“都尉将军,你这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啊,这是以前,不是现在。以前沙陀骑兵战力的确是厉害,但并不代表他们永远如此,也有羸弱的时候。就如咱们大凉隔壁的秦国,往前推算三四十年连国都没建,这才多久其北府军战力便就扬名于大周何草原了,这你又该如何解释?”
“卫武将军你这是在强词夺理!沙陀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名不堪一击,此事归于反常,必定有诈,王上不可不防啊!如今已得四百里河西草场,战果颇丰,差不多了,赶紧撤兵回国吧,以防生变!”都尉将军乌师劝说道。
凉王呵斥说道:“乌都尉,本王容忍你好久了,若不是念在你昔日守土有功的份上,早就让你滚出去了。你若再行聒噪,便就回国去吧。”
乌师悻悻退下,抱拳行礼离去,看着乌巴奇和鲜于罗二人,颇为不悦,朝着二人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当夜,凉王的粮道被劫,押粮兵全部被沙陀骑兵斩杀,一应粮草全部放火焚烧。凉军士兵拼死冲杀出重围,快马加鞭来到此处的凉王中军大营报道:“王上,大事不好,粮道被劫,沙陀万余骑兵突然出现后方,我玄甲军士全部命丧其手。武灵公主正率军东去,似是前往太鸣关方向。”
凉王大惊失色,正要说话,又有一士兵来报:“回禀王上,我部正前方出现八万余沙陀骑兵,正列队集合,似要对我部发动冲锋!”
凉王听闻,气血直冲脑顶,险些晕死过去,幸亏身边亲兵都统申屠归搀扶住他。凉王冷眼瞧着卫武将军乌巴奇和鲜于罗,二人吓得失色跪地,自呼死罪,全身瑟瑟发抖。
凉王并未现在与他们算账,而是宽慰说道:“卫武将军,胜败乃是兵家常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迅速撤兵回国。粮道被劫,大军若无粮草补给决计撑不了几日,武灵公主又领万余骑兵前往太鸣关方向。虽说太鸣关易守难攻,武灵公主并不可能攻得下来,但是此次情况与往常不同,若是他们伪装为本王之兵,太鸣关则必失。且正前方有八万沙陀骑兵,不论从何种角度考虑都不能继续深入,必须即刻撤兵回国。”
“王上说得极是,末将即刻安排,调度兵马连夜拔寨撤退。”卫武将军乌巴奇诚惶诚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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