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又赏赐许多东西给敬贵人,算是安抚。只是康乐的小脸蛋不敢用药,就那么红肿了几日,恨得敬贵人日日咬着牙。
但是胤禛已经罚了允禵,她便不能再揪着不放。
允礼也得到了胤禛的赏赐,他看着那些东西,叫奴才都收了起来。他要等见了额娘,将那些赏赐都送给额娘。
端妃自小产后就待在延庆殿没有出过门,本也是小产后不宜出门。
但她日日都着人去景仁宫致礼问安,在得知乌拉那拉氏胎气稳固,气色极佳的消息时,端妃将身下的锦被攥的皱皱巴巴。
剪秋端了补药伺候乌拉那拉氏喝,将永和宫的事讲给乌拉那拉氏听,乌拉那拉氏将补药一口喝下,擦了嘴,笑道。
“华妃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得罪永和宫太后。本宫听说华妃前些日子去慈宁宫勤着呢,这不是在给永和宫太后上眼药吗?
新帝登基,后宫有两位太后娘娘,在咱们皇上这,还是大清头一遭呢。你说,就算没有今日这一出,永和宫太后能放任自己的儿媳侍奉慈宁宫却不侍奉自己吗。”
剪秋将空碗递给身后侍立的染冬,为乌拉那拉氏掖了掖盖着腿的锦褥,说道。
“皇后娘娘只需安心养胎就是,您腹中的可是皇上的嫡子,华妃如今再如何风光,也不过是您的奴才罢了,暂时的替您管着那些琐事。待您平安产子,后宫一切还不是您说了算。
今日端妃又着人来问安,说来端妃也是可怜。从前她对谁都淡淡的,自从小产后却好像想通了,知道后宫之中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奴婢看,她这是想求得娘娘您的庇佑呢。”
乌拉那拉氏笑一笑,闭着眼睛,微微后仰,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贵妃塌上。
“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待本宫产下嫡子,本宫就再没什么好顾忌了。她们想求本宫庇佑也好,还是想从本宫这得些好处也罢,都要看本宫心情怎么样了。”
皇宫的年,因着皇后有孕和端妃小产,许多庆典不宜参加,便就这么过去了。
费云烟入宫那一日是二月初二,胤禛不甚在意,只给她定了个贵人的位分,让年世兰看着安置也就是了。
入宫前三日是不能侍寝的,也不让乱走。费贵人被年世兰安置在启祥宫,等着皇上召幸。
曹常在在自己屋里发呆,皇上已经两个多月没想起自己了,连新入宫的女子都被封了贵人,自己从潜邸到现在还只是个常在,日常也只是守着一点月例银子过的紧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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