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俏脸一寒,正想援手,可白皙娇嫩的面颊上猛然溅落几滴殷红血珠,不由心头一颤;再瞧去,只是一个照面,那丁春秋竟已命丧当场,被无崖子一掌按在天灵之上,口中喷出一口血雾,旋即跌落在地,肉身自燃,被那北冥真气化作灰烬,烧出一股恶臭之气。
瞥见无崖子那恐怖的身手,李秋水一咬牙,哪还顾得了其他,自保要紧,与慕容博分走两路,各自挑了个岔口,转眼已是没影。
鸠摩智哪敢迟疑,他近些时候可不像刚来中原那般傲气,自诩什么当世绝顶,这接二连三撞见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匪夷所思。
本以为抱上了慕容家这条大腿,有那神秘高手坐镇,往后绝无凶险,不想这转眼就遇此等惊世大敌,也是逃得极快。
反观无崖子,仿佛对慕容博父子极有兴趣,面露冷笑,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许久,地穴又归寂静。
陈拙从暗中走出,瞧着地上属于丁春秋的一地焦灰,眼神轻动。
“好霸道的内力,阳若熊火,阴如寒冰,看来此人能悟重生之法也不算偶然,大起大落,生死劫难后的彻悟么?”
阴阳造化本就暗合天地大道,当年“关七”也是这般,于生死间明悟,死极而生。
他又瞧瞧对方离去的方向。
要是猜的不错,这人定是去寻慕容氏的那位老祖了。
难免一战。
“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缩身一退,当即又回到了暗道,消失不见。
便在前后脚的功夫,没过多久,地穴里的另一条岔道忽见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跑了出来,
“和尚,你看清了没有?我师父他们真是进来这里了?”
阿紫瞧着四面千奇百怪的怪石,一面嘀咕着,一面小心翼翼的走着。
一旁的虚竹也是小心翼翼,很谨慎。
“小僧亲眼所见,决然错不了。”
“灵鹫宫底下怎么还有这么个地方?”
二人边走边瞧,不一会儿就到了适才大战的地方。
等看见地上的人形焦灰,阿紫不觉一愣,然后拾起了地上的一块配饰,眼珠子一转,跟着两眼大张,瞪得溜圆。
“师父,您就这么死了?真是……太好了!”
虚竹吃惊道:“阿紫姑娘,你昏了头了?你师父都死了,你还笑的出来?”
阿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臭和尚,姑奶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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