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是人是鬼,胆敢来犯,定斩不赦!”
“不错!”
“是极!”
听到一群人重拾信心,苻坚才开怀大笑,吩咐了让所有人落座。
“那冉闵还说了什么?”苻坚继续问道。
乞伏国仁眼有恨色,咬牙切齿道:“杀胡!”
“杀胡?”
这二字一出,军帐内的诸将全都眼泛凶光。
慕容垂冰冷道:“他当真如此放言?”
乞伏国仁哪敢怠慢,忙不迭的点头:“他说’杀胡令‘再出!”
“好……好!”
帐内众将俱是怒目圆睁,须发皆张,杀心大盛。
“即是如此,主上,依我之见,边荒集也不必招揽了,咱们马踏中原,血洗汉土,我倒要看看这位’武悼天王‘有何能耐。”
说话间,本是坐着的慕容垂悄然一掀眼皮,眼中陡见凌厉杀机,腾然起身,抄起身旁的“霸枪”,枪尖化作一道急影,直刺军帐一角。
“啊呀!”
帐外跟着响起一声怪叫。
其他人这才明白过来,军帐外竟匿有此刻。
只等慕容垂大步流星的赶出,只见星空之下,一道身影已是翻跳如飞的逃远了。
“难不成是那冉闵?”
“不像,此人体型浑圆,身法精妙,不似魔门手段,倒像是佛门的功夫。”
“佛门?”
“莫非是弥勒教?”
……
群星璀璨,一座山岗之上,却见远远的有个体态浑圆的身影翻跳急掠而至,待落足顶峰,方才止步。
星光一映,此人顿现真容,原是个肥头大耳、体态浑圆的和尚。
这和尚身着佛衣,坦胸露乳,眉眼带笑活似一尊弥勒,颈盘佛珠,手持念珠,星辉之下,那浑身皮肉细嫩的竟宛若婴孩,晶莹生辉。
自魔门消声灭迹之后,北方便以佛门称尊,与南边的儒、道二教相抗衡;这和尚便是北方最大在野势力的领袖,“弥勒教”教主,“大活弥勒”竺法庆。
此人一身手段高绝,几乎集北方佛门武功于一身,更是得了昔年天下第一僧“怪僧”不戒大师的《碎金刚乘》,自创“十住大乘功”,论及气候,已有佛门第一人的气象。
而高岗之上,早已有人等候接应。
却见一块大青石上置有一盏风灯,灯旁盘坐着一位头扎高髻的女冠,身穿宽大道袍,夜风拂过,道袍掠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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