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住手!”林镇南一声狮子吼,第一个冲上前去,把方飞浪推搡到一边,“我姐都没了,你还治个屁!再碰我姐,我和你拼命!”
说话间,拿起茶几上的水晶玻璃花瓶,就往方飞浪头顶招呼。
花瓶还在半空中,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尖利如女人的声音响起,“住手!”
这声音又尖又细,听着像唱戏的花旦故意吊起来的假嗓子,听得人头皮发麻。
在场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门口方向。
一个穿着白色绣花休闲西服的平头男子,带着十几个随从,从门外涌了进来。
见到西服男人,林镇南满腹的委屈,在这一刻释放出来,他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声,“姐夫!”
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第一个朝着西服男跑了过去,还没到跟前,就举起胳膊指着方飞浪,“就是他害死我姐!你不能饶了他!”
西服男没吭声,大步流星走到沙发前,一把握住雪姨的手腕,感受到自己女人冰冷的肌肤,西服男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我来晚了!”
方飞浪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语气急切道,“你要再耽搁一会儿,就真晚了!”
“你能救小雪?”
西服男双眼微眯,嘴角下压得厉害。他没时间去分析小舅子的话的准确性,更没心情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算眼前这小子,是害死自己女人的真凶,只要他能再把她救回来,他也能既往不咎!
“还差三针!”方飞浪沉着道,“让我试试,就有一半的机会!不试,她就是一具尸体!”
西服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呼”地从沙发前起身,向后退了半步,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与此同时,不忘警告方飞浪,“救不回我老婆,徐傲天定叫你全家陪葬!”
“你跟我放狠话没用!我救她不是因为受你威胁,是因为,我是一名医生!”
方飞浪说完,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雪姨身上,对准穴位,以最恰当的力道施针。
眼看着针尖就要刺进雪姨的皮肤,李国祥忽然开口道,“住手!病人已是死脉,现在送去西医抢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继续对她的死穴施针,这完全就是胡来!”
医者仁心。
李国祥的医德,驱使着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方飞浪胡来。
出言阻拦,一是不想方飞浪错上加错,二是替雪姨寻觅一条生路。
徐傲天闻言,顿时涌起一阵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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