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猛地摔门回房。
方飞浪和宁若冰面面相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晚饭时分,方燃闹别扭,死活不肯下楼吃饭,又叫宁若冰给她点了一大堆零食,才肯消停。
方父、方母习惯了在乡下吃两顿饭,冷不丁这么晚吃饭,谁也没吃几口,一是没胃口,二是饭菜不可口。
厨房阿姨都是照着李家平时的清淡口味做的菜,完全不符合方家的重口味,这顿饭吃得也算是极其敷衍了。
吃过晚饭之后,老两口也没说几句话,就闷头回房休息了。
方团团照旧和李国祥回书房去下棋,俩人已经成了亲密无间的铁杆棋友,连接送团团上下学这事,都被李国祥强行揽了过去。
方飞浪既无奈又开心,考虑到自己分身乏术,也就随他们去了。
客厅沙发上,宁若冰一边捶腿,一边审批公司文件。
像是打了一场硬仗,她累得连话都不想说。
宁康制药效益连连下滑,眼看着上一季的贷款就要还不上了,她为此十分挠头。
方飞浪闷不吭声地在顶楼鼓捣半天,一口气熬出三天的药量,这才发威信叫宁若冰回房洗澡,准备接受推拿治疗。
半个小时后,宁若冰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脸红得像刚蒸过桑拿似的。
“躺好,浴巾掀起来。”
方飞浪沉浸在工作状态之中,完全没注意到宁若冰的抵触和反抗。
“那个……”
尽管宁若冰一再劝解自己,方飞浪给谁治病都这样,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咱们能换成针灸治疗吗?”
宁若冰揪着浴巾,眼神中透着哀求神色。
“你不怕疼吗?不怕慢吗?”方飞浪一本正经道,“推拿+服药,绝对是疗程最短且最有效果的治疗方法!你要是觉得害羞的话,就想想那些得了妇科疾病的患者,她们可能比你更不愿意面对男医生!”
“不怕!”宁若冰硬着头皮说道,“你还是针灸吧!”
方飞浪无奈耸肩,“如你所愿!”
从银针包里抽出一根最长最粗的银针,当着宁若冰的面,消过毒之后,朝着她的膻中穴扎了下去,针尖还没碰到肌肤,就见宁若冰死死闭上眼睛,嘴里娇声连连,“啊!疼!好疼!进去了吗?”
“我忘了!你晕针!”方飞浪佯装后知后觉道,“这就没办法了!是你不行!咱们试都试不了!”
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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